红,脑袋紧紧地抵在胸前,
“你不知道喜山是何人?”
太子澹澹的问道。
阿克墩攥着拳头,道:“是娘**侄儿……”
“德宁十三,喜山七岁,德宁与喜山起争执,你不是当训斥德宁,怎么想着叫人打喜山板子?”
太子问道:“谁教你这样的规矩?可以越过十五阿哥去责打他的哈哈珠子?”
阿克墩脸上难掩心虚,咬着嘴唇道:“他们人多,儿子脸上下不来,一时恼了,失了分寸……”
太子眼中的失望更深,道:“保福阿哥是太祖皇帝后裔子孙,黄带子宗亲,德宁包衣下**,敢对阿哥动手,你不拦着,还要替他遮掩此事?”
阿克墩抬起头,脸色由红转白,道:“阿玛,表……德宁是为了护着儿子,才一时顾不得旁的,本是喜山见了儿子不恭敬,没有请安问好……”….太子移开眼,不想再听他狡辩。
一个七岁的孩子,规矩还没学全乎,计较什么恭敬不恭敬。
况且他们虽同在无逸斋读书,却不是一个屋,也不是一个师傅,估摸喜山连人都认不全。
倒是阿克墩,被李氏教坏了。
这点小心思、小算计瞒得过谁去?
他以为教训喜山,扫的是太子妃的脸,却不晓得丢的是毓庆宫的脸。
太子没有叫起,阿克墩面上带了委屈,红了眼圈。
少一时,毓庆宫的首领太监赵国士进来了,面色有些沉重。
太子看了一眼,皱眉道:“保福阿哥的伤势很重?”
之前晓得皇孙伴读跟皇子伴读们打架,还有孩子被打伤了,太子就打发首领太监过去伴读所探看。
赵国士摇头道:“还好,奴才过去时,正在吃果子……”
伤了头,就怕迷湖恶心吃不进东西,这能吃进东西就多是皮外伤,可以放心一半。
说到这里,他看了阿克墩一眼,道:“是赵昌去了伴读所,询问下午之事……”
太子闻言,不由一怔。
他当然晓得赵昌是什么人,伴读们打架,惊动御前不说,还要派了首领太监赵昌来盘查?
太子望向阿克墩,道:“你还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