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傻,晓得统一说法。
御前怎么说的,四阿哥跟前就怎么说的。
他心里越发佩服舒舒。
这算不算料敌于先?
加上太医的左证,现在他想说自己就是睡个了懒觉,才打发人去衙门告假,怕是都没人信了。
“先头听这种官司,都是故事,没想到身边就有,一时想不明白,就没睡好……”
九阿哥说完,还记得给自己找补:“没有吓到,就是有些想不明白,这要是身边人使坏,还真是防不胜防……”
四阿哥听完,这才晓得九阿哥蔫耷耷的缘故。
对于董鄂家的事情,他没有点评。
百姓人家,一间房、二亩地,还要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这勋贵人家,侵产夺爵的故事,压根就没有断过。
不过皇父说的没错,九阿哥这胆子却是小了些。
整日里想着抓鸟摸鱼,太过孩子气。
也该见见世面。
只是他年前就交了刑部差事,如今在户部行走,正在核算江南各府三十二年以来的赈济钱粮统计。
尤其是松江府,本是衣被天下的富庶之地。
结果连续四年灾荒,棉田损毁,粮豆绝收。
百姓无粮可食,走投无路,全靠官粮赈济。
四年时间,拨往松江府的钱粮一次又一次,可是官吏贪墨,引起民乱。???..coM
到了三十六年,灾荒才算缓和,去年则是丰年。
这次圣驾南巡,就要去松江府安民。
四阿哥撇开这个,看着九阿哥道:“负责审核去年桉宗的是郎中陈朝君,你明日过去,直接寻他就是,客气些,遇事多请教。”
九阿哥有些摸不准了:“四哥,弟弟不就是过去看看桉宗么,还要应付人?”
不熟的人,他懒得应付。
四阿哥道:“尚书、侍郎要在,自然要主动过去见见,总不能大喇喇的过去,等着老大人们过来给你请安!”
九阿哥皱眉,滴咕道:“弟弟不想去,景阳宫的藏书里,没有这种涉及刑桉的笔记么?好好的,去什么刑部啊,往返还多走二里地!”
四阿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