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单单对五阿哥。
大家都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有些懵,随即想到什么,脸上带了得意:“哈哈!我晓得了,肯定是汗阿玛得了侍卫处那边的消息,知道我们去野炊了,还做了好吃的‘叫花鸡’,心里不舒坦,说话阴阳怪气的!”
五阿哥咽了下口水:“叫花鸡?弟妹从书里翻出来的食方?那肯定好吃!”
十阿哥则是有些后悔。
自己装什么乖巧?
正月初八那天,就该跟着九哥一起回园子!
“怎么还野炊了,又出来打鸟了?”
十阿哥问道。
九阿哥洋洋得意道:“稻田里就是麻雀什么的,抓一回就得了,有什么稀罕的,我们去百望山了!你嫂子的陪嫁庄子在那边,叫人养了猪跟鸡,我们闲着也闲着,就过去转了转……”
说到这里,想起自己的养猪计划,他对大家道:“说好了啊,你们都是有封爵的哥哥,就弟弟精穷的,也不像老十那样有私房,汗阿玛还心狠,俸银、月钱都罚没了,没个进账,前些日子的年礼还是我福晋硬凑的,今年开始我们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怎么实惠怎么来,到时候一家两头猪、几十只鸡……”
大阿哥之前不操心人情走礼之事。
今年大福晋薨了,管事寻他定夺,他才晓得这其中辛苦。
人情往来,确实是最大的抛费。
大阿哥就点点头,道:“都是家里人,量力而行就好,又不是外人。”
三阿哥鄙视的看着九阿哥道:“老九你怎么也开始扯谎了?”
“啊?怎么就扯谎了?”
九阿哥看着他,脸上有些迷瞪。
三阿哥轻哼一声道:“内务府下头多少职官?不说‘三节两寿’全算上,只说这次的‘年敬’就有不少……皇阿玛虽还没有去了你委署的帽子,可是马齐敢托大排在你前头么?连马齐都给送‘年敬’,那其他人呢?曹寅这样外头衙门的,回京是不是也送了一份?能少了?”
说起这个,三阿哥心里万分懊恼。
早先他瞧不上内务府,觉得不是正经衙门。
那毕竟负责皇家私务,不涉国政。
可是眼见着九阿哥得了大实惠,他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