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是下战书?爷到时候可要好好同你论个短长……”
外头三更鼓声响起,两人一人去了东稍间,一人还在西稍间,各自安置。
躺到炕上的时候,舒舒想起了何玉柱与姚子孝。
何玉柱还没有回宫。
想也正常,慎刑司在皇城,中间隔着一个宫门。
就算是问出来,也要明天宫门开了,才能再进来。
正如舒舒所想,次日一早,何玉柱才回来。
舒舒与九阿哥梳洗完毕,正用着早膳。
何玉柱衣裳都是褶子,眼珠子都是血丝,瞧着样子,竟然是熬了一晚。
他带了姚子孝的口供。
九阿哥接过来看来,神色却是怔住,好一会儿才露出为难之色,递给舒舒。
“你也瞧瞧,爷之前倒是想差了……”
他之想到了赫舍里家与索额图的,念念不忘的也是抓他们的小辫子。
舒舒接过来,也是带了讶然。
还真没想到会是他们家。
钮祜禄家。
九阿哥摆摆手,打发何玉柱下去,带了烦躁:“怎么办,不会牵扯到老十身上吧?”
舒舒没有回答,落在口供上。
上面有一条,“胞妹为公府户下人”。
旗人的“户下人”,就是家奴。
“户下人”最早的来源是战争俘虏。
可是天下承平日久,现下的户下人多是平民“卖身为奴”。
这应该就是姚子孝中秋节前探望过的亲人。
竟然是胞妹?
从没有听他说过。
之前姚子孝的亲缘关系,就是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堂兄是八阿哥的哈哈珠子太监。
“公府是公府,十弟是十弟,别说现下当家人阿灵阿,就是还是法喀,也攀咬不到还没有领差事的皇子身上……”
舒舒道。
九阿哥觉得有道理,随后就恼了。
“阿灵阿这家伙什么意思?因为前头指婚不成的事,才做这些小动作,要挑拨咱们夫妻情分,让二所不安生?”
舒舒觉得这是内宅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