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院中传来奇怪的声响。
似是隐忍的低吼,还有委屈的哭声,还有什么?
落尘撑着下巴侧耳倾听,但就是听不懂。今日发生的奇怪事情太多太多了,令他捉摸不透。唉,若是逾白在的话就好了,逾白是他们中最聪明的,肯定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让叶溪清知道落尘的心声,知道逾白竟然是他们中间最聪明的那个,肯定要惊掉上巴。筆趣庫
什么?逾白竟然是最聪明的?那你们这三个古董的智商水平,实在让人难过。
但现在叶少爷哪有空呀,他正在委屈的哭呢。
他骂了好久,但陛下就是厚着脸皮不为所动。他还给自己找借口,说是因为喝了酒,酒精控制大脑,所以不太能控制力度。
他也不想的,毕竟陛下很心疼夫人,如此喜爱又怎会舍得清儿难受呢?
这都是酒精的错,和陛下无关。
和陛下这个妻宝男无关!
叶溪清骂骂咧咧,骂到天光破晓、骂到小狐狸打着哈欠翻了个身、骂到落尘一脑袋磕到柱子上睡得深沉。
直到天光大亮,叶溪清才沉沉睡去。
石青堰餍足地闭上眼,抱着香软的老婆一同入睡。
逾白和宴温思母心切,游子归家,站在院子门口一脸无语地看向用脑袋抵着柱子睡觉的落尘。
“看来我们不在的时候,落尘醒了啊。”逾白冷漠地张开嘴。
宴温也是如出一辙的冷漠,“是啊,他怎么这么蠢啊,坐在门口睡觉…现在守夜已经不需要这样了,不会去地宫吗?”
“他智商有问题,就是个四肢发达只会用武力解决的蛮人,我们不能对他太苛求。”“像落尘这种笨蛋,肯定不会得到娘亲的喜欢,哼。”宴温哈哈大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
他俩说话的声音也没克制,很快落尘就醒了。他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亲爱的兄弟们站在前面,顿时一喜。筆趣庫
“总算是回来了!吾可真是思之心切,心急如焚呐!”
“……你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宴温皱眉,最讨厌讲话挤眉弄眼文绉绉的**犯了。
逾白拉了拉他,“我们一开始来的时候,其实也差不多。”
是现代文化太有感染力了,短短几天就把他们彻底同化。
不等好兄弟见面打招呼,落尘立马将困惑自己一整晚的疑问问出,他仔细说明了:“为何吾夜半总听到奇怪声响?难以形容,似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