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礼眨了眨眼,与魏池一起看向了女孩儿。
女孩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该做自我介绍,她喏喏开口:“我,我叫汪优。”
她看了一眼魏池,补充道:“是艺术分院的。”
魏池也一甩刚刚的尴尬,笑呵呵的自我介绍:“呃,我是魏池,园艺系的。”
“祀礼,这家花店的老板。”祀礼也从善如流的自我介绍,顺带将一盆灰雀草放到了沙发前的桌子上。
可爱的动植物当即歪着脑袋惬意的看了看祀礼,然后听话的看向了汪优。
它扑了扑翅膀,歪着脑袋看着汪优,很快就萌化了这个女孩儿的心,直勾勾盯着灰雀草移不开视线,甚至蠢蠢欲动的想要去摸。
魏池暗暗对祀礼比了个大拇指,表示他干得漂亮。
在汪优缓的差不多后两人就告辞了,魏池打算送汪优回学校,防止再被那群人纠缠。
祀礼站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开,正准备返回店里时余光瞥到了几道身影。
他顿住脚步扭头看去,正巧对上了几个不怀好意的视线。
是刚刚追着两人的那些校霸。
他们并未闪躲视线,反而对祀礼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领头的人甚至太抬手在自己脖子间比划了一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祀礼眯了眯眼睛,移开视线进入了店里。
这种小儿科的威胁也就吓吓一般人,这群家伙要是真的敢来,那正好省了他的功夫。
……
但他预料的报复迟迟没有到来,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在自家店门口捡到了一个鼻青脸肿的魏池。
“魏池?”
不能怪祀礼语气迟疑,实在是魏池现在的境况太过凄惨了。
一只眼睛已经高高肿起,睁都睁不开,脸颊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嘴角也已经破皮,龇开间都能看到里面满牙的红色。筆趣庫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放在脸边的手背也是红肿破皮,再看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的布满了血迹与污渍,可想他经历了什么。
祀礼注意到他脚边的拖拽痕迹,魏池是被特意丢在这里的,像是示威一般。
他转头看了看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几个有些眼熟的家伙。
那些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并未立即逃走,甚至嘻嘻哈哈地抬手与打了个招呼才慢悠悠的离开,就好像他们丢在这里的是一个“礼物”一般。
几乎是本能的,书在祀礼的身侧突然浮现并且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