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祀礼猜得是对的。深夜他被一股说不出来的冷意惊醒。
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隐约能够察觉到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正在靠近,不,离得还是比较远的。
他如猫一般无声无息下了床,双脚赤裸地落地,就听到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神?”
“外面有什么东西吗?”
书顿了顿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回答了他的问题:“是的我神,有一只东西过来了,但并非是为了您而来。”
“诡异?”祀礼敲定了这个称呼。ъΙQǐkU.йEτ
书沉默了一瞬再次开口:“是的,外面是一只诡异。”
祀礼顿时来了精神,他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走到了窗边,发现院子里搬了一张圆桌,周围坐了几个人。
其中就有下午见到的蛇精病柯郸。他们可能是在守夜,蹲守今晚可能会到来的诡异。
不过他们似乎还没有发现诡异正在靠近,还在忙碌着各自的事。至少祀礼看到了不少属于手机的光辉。
……
宁白晴将自己又往被窝里缩了缩。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那只诡异的杀人顺序到现在都不明确,所以她也不能确定最先被袭击的会是自己还是徐倩倩。
她突然想起了祀礼。
祀礼好像就一点都不害怕,即使和她一样可能会被鬼杀死,但他好像一点都怕。
但想起祀礼她忍不住又将自己缩了缩。她唾弃自己。
遇到了一个与自己一样的“可怜人”她竟然暗暗感到窃喜,在窃喜之余又感到害怕与后怕。
宁白晴闭上了眼睛。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家是在城市外的一个小村落里,父母现在也还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正面临着什么。
当然,是宁白晴不想告诉父母,因为那除了让父母担忧外没有太多的作用。
宁白晴并不想让父母担心,他们已经够累了,她并不想让他们也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但现在宁白晴稍稍感到了后悔,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活过今晚,说不定父母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筆趣庫
宁白晴又想起了那天的事。
一切的开端大概就是一群女孩儿在夜里看恐怖片导致的。
那算得上是她们宿舍里的团建活动,一开始是徐倩倩提出来的,她说她找到了一部据说很好看的恐怖片,是电影院还未上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