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地躺在海滩上。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走了。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他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个情。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书生大悟。
1998年,6月
地上是第九节跳跃运动后的尘土飞扬,头上是六月的酷日暴晒,校服夹杂汗水,绝对多一公斤,可奈何校领导的讲话却是比平常哪一周的都多。操场上原本还军姿般站立听讲的学生们开始解纽扣,挽衣袖,木杨的双手还在大腿上蹭了蹭,索性提脚卷起了裤腿。
太阳越升越高,白环只感觉身上开始一阵热一阵冷的冒虚汗,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恶心和疼痛。她无助的望向老师,老师没有理解没有帮助。她受不了了,头晕眼花,灰尘吸进肺里,感觉呼吸都成了问题…筆趣庫
“砰”地一声,再伴着木杨的疼痛、惊吓和大叫,白环晕倒了。
老师是第一个冲上来的,看着白环苍白的面容些许自责,“可能是中暑了。”抱着她直奔医务室而去。台上的校领导也终于从忘情的演讲中清醒,匆匆结了尾,解散。
有同学在私语,“那是三班的吧?”
“四班,你看站位的顺序,四班在二班后面。”也就是在二班木杨的身后。
“哦对,四班的,好像叫白环。”
木杨是在再一次的疼痛之中晃过神来的,同学张一楠见他不走,推了他一把,伤口便有了撕裂般的疼痛。木杨这也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踝上有条明显的抓伤,长约十厘米,深不可见。汗水流进去,活生生的伤口上撒盐。
他低叫了两声,她倒是抓得快准狠!
白环被送到医务室不久就醒了过来,医生给她喝了葡萄水,告诉她并非中暑,而是贫血,加之有先天的哮喘,所以一感染到恶劣空气就容易导致眩晕。平常要多注重营养,太瘦了。她谢过医生和老师,正巧同桌何花也赶来了,便扶着她离开。刚一脱离老师的视线,何花就抱着她可劲儿摇,“你吓死我了,扑通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