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激动干嘛?”
周姊若酝酿起的气势顿时一锉,但很快又义正言辞。
“我只是……听不下去了!不想看着他,误入歧途!”
“呵。”
她笑了笑。
“你是怕他说的话太大逆不道了,然后我真的起杀心吧?”
“……”
“然后,发现我在意的并不是这个,你终于开始不吐不快了?”
“……”
“好啦。”
她笑了笑。
“这波不亏,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他虽然情绪问题很大,但逻辑清晰,条理清晰。为了目的有些不择手段,但最起码的原则还在。”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真不想因为这个事情和这个有趣的年轻人相见啊……你知道这种感觉吗?这个事情不方便也不适合说,你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但是偏偏还真的知道一点。”
“然后就有人追上门来了,对你问啊问,唉……”
周姊若听着听着,耳朵动了动,不可思议的看向她师傅。
“所以……师傅您本来就是准备见他的?”
“啊?哦,是啊。”
“那你!”
周姊若炸了。
“那您干嘛要告诉我不见然后我才会这样和他说道啊!”
周姊若的师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你傻啊?我当然是要试试他的精神状态,以及态度,还有到底愿意为这个事情付出多大的代价。这取决于我能说多少,好么?”
周姊若似懂非懂。
“那所以……现在的情况,你准备说多少?”
“那当然是有多少说多少咯。”
她理所当然的回答道,眼里还露出了一抹皎洁的笑。
“不管是谁让我保密的,你看他都要‘毁灭大夏’了,我不得已才告诉他,谁也怪不到我啥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