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个人才开口道:
“很多年了,会在这座雕像下驻足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卡格利斯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猛然之间回过头去了。
“雷托先生?”
“卡格利斯!?”
……
高高的拱窗,明媚的颜色,窗外的庭院,还是一如既往的景色。仿佛这十年以来,这个有些安静的书房,距离她父亲离世的那一年,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格里菲因静静地看着帷幔之下的那张长背椅,椅子上红色的绒垫,还倒映着午后金色的阳光。倾斜成束的阳光中,尘埃上下飞扬,她至今还记得曾经有一个少女坐在这张椅子上,在那个同样安静的午后,倾听着欧弗韦尔所讲述的那个故事。
长公主殿下缓缓眨了眨眼睛,她收起心绪,轻轻合上门,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但一个声音却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姐姐。”
哈鲁泽头带王冠,在背后看着她姐姐有些纤细孤高的背影,十年以来,他早已长大,有了作为一个国王的担当与责任。但有一些东西,始终在他心中不能放下。
“叫我长公主。”
“姐姐,”哈鲁泽忍不住轻声说道:“带我向老师问好。”
格里菲因回过头,目光流转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公主殿下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老师他不愿意见我——”
“是吗?”格里菲因眼中闪动着促狭的光芒:“说起来,我可是代替你嫁给他的。”
“姐姐——”
哈鲁泽顿时有些挂不住:“能不能不要再说福莎公主的事情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没关系,”格里菲因公主笑得很开心:“以后她就是我了,自然与你没什么关系。”
哈鲁泽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
冷杉堡的大厅内不时传来欢声笑语的讨论声,每个人都在为接下来的婚礼作着准备——卡诺兰子爵与福莎公主的婚礼,虽然或许在这半年之前,埃鲁因还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个卡诺兰究竟在这个王国的什么地方。或许是一片黑森林之中新开垦的土地,一位勇敢的骑士,赢得了公主的芳心。m.bīQikμ.ИěΤ
一切,就像是十年之前的那个传说一样。
但一片融洽之中,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音符。比方说在这里就有一个听起来就有一些横眉毛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