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可惜,否则或许能一改我弟弟的性子,对于埃鲁因来说,他的性子太软了一些。”她看着这位陛下身边的重臣,开口道:“否则无论如何,欧弗韦尔大人都会抢过来对吧?”
欧弗韦尔不以为意,而是点点头:“即使他是埃弗顿大人女儿的朋友,也是一样。”
“恐怕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罢。”公主忍不住笑了笑。
欧弗韦尔看了她一眼,心知对方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把主意打到她头上去。这位重臣忍不住摇了摇头,他一开始的确不是没有考虑用这位奥伯古七世唯一的女儿来拉拢高地骑士的想法。
不过以这位公主殿下的强势,看来也不大可能。不过他看着对方,忍不住想既然是王室之女,终究脱不了联姻一途,既然如此,其实那个年轻人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人选了。
至少比他见过的许多贵族青年要好得多。
当然,这些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他低头道:“既然故事已经告一段落,公主殿下,时间也不早,那么请容老臣告退。”
“欧弗韦尔大人大人,你请。我还想一个人留在这里静一会。”
欧弗韦尔抬头看了银发的少女一眼,忍不住有点好笑,他心知肚明这位公主殿下是为了避开这会儿可能在偏殿等了她一下午的她的历史课导师帕诺松爵士,对方说不得这会正打算到陛下那儿去告状呢。
“逃避可不是一个好办法,公主殿下。”他忍不住小声提醒道。
银发少女微微一笑,银灰色的眸子里露出一丝狡黠:“但至少也是一个办法。”
门关上了——
公主怔了一会,坐在椅子上再一次回过头去看着高大的拱窗下上下浮动的灰尘,金色的阳光就像是编织出一个梦来,让她忍不住去想。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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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中起了风。
低矮的风徐徐漫过树冠,好象水流,让浓得化不开的雾气开始缓缓移动起来;枝桠之间弥漫的白雾,一层一层,映衬着两侧森林之下一簇簇火红的浆果。
当清晨的寥阒被打破,沉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铁裹的马掌踏碎灌木与浆果,从尖石遍布的河滩上一掠而过,马蹄溅起水花,像是一根根白色的晶柱。一共三十四匹马踩着水花飞驰而过,河谷中的骨头架子感受着大地的震颤爬起来,它们受声音惊扰举目四望,然而它们才刚刚缓慢地转过头,眼眶中的磷火中就映入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