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喊疼。
萧母松开,斟酌片刻想到理由:“刚才你媳妇晕倒......”了子还未脱口。
萧远道站起来:“晕倒?”她算计他的时候,分明活蹦乱跳。
萧母:“别紧张,女医来.......”她告诉他,女医诊断李绵绵的身体情况。“她身子弱,禁不住你折腾,为**给你找个强壮的,你换着来。”
萧远道心道,原来如此,他就说她不可能再到母亲那他的坏话了:“……我只要绵绵一个。”
萧母:“男人有几个女人很正常。”
萧远道:“我不同意。”
“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萧母左右说不通萧远道,只得作罢,但临走前留了话,逢双才能和李绵绵合,他做不到的话,通房的事情没商量。
萧远道答应。
李绵绵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醒的时候屋子里点着蜡烛,光线分外幽暗,她坐起来准备下床外出小解。
旁边的厅传来两声咳嗽,男人声音低沉:“醒了?”
李绵绵对着他,多数时间都在沉默,此时也不例外。
这时钏儿端着汤药来了,见到萧远道行礼后,对李绵绵道:“小姐,药煎好了。”
萧远道:“放这吧。”
钏儿朝李绵绵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才放下汤碗离开。
萧远道从厅内的凳子上站起来,端着汤碗走到李绵绵跟前:“算计我,你很得心应手啊。”仗着他宠她,无法无天。
李绵绵微微低头,不敢面对他。
萧远道放下药,伸手撅住她的下巴,迫使李绵绵抬头面对他,她眼泪说来就来,有一滴落在他手上,北方的春天依旧寒冷。
萧远道在祠堂吹了寒风,手也是凉的,泪滴仿佛比她脸上的温度高出许多,他被烫了一下,撤回手轻叱:“又哭。”
李绵绵干脆伏在被面上痛哭:“明明是你一路欺负我。你对我哪怕有一点尊重,我也不会在你祖母和母亲面前乱说。”
萧远道眉头一皱,她竟然真的连着算计他。
她脑子莫不是有问题?
别的女子嫉妒丈夫的妾室通房,成日勾心斗角的争宠,他只要她一个,她却想显示大度。想到这儿,他冷哼了一声,提步出屋。
室内恢复安静。李绵绵也在不久后止住哭声,她摸了一下汤碗,药还是温的,虽然很不想喝,但不喝的话,身上很不舒服。
她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