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对身体不睡觉不好。”
护工只知道她不回家怕爸妈揍她。
她睡清醒了,嘿嘿的笑说:“我早上起来的,我早上睡不着觉,现在又不能晨跑,就在窗前看看。”
护工感慨;“哦,那你这个习惯可要保持,年轻人现在都没个早起的,我儿子整天睡的日上三竿不起来。”
沈迢迢不太会和人聊家常,笑笑没接话。两次以后护工在家就很少和她说话了。wwω.ЪiqíΚù.ИěT
中午饭后她拄着拐杖在洗手间洗头发,护工出去逛超市去了,家里就她一个人,门铃响个不停,她拄着拐杖,连蹦带跳的去开门,头发还在滴水,地板上都是水滴,衣服也湿漉漉的,温砚沉见她这幅样子,问:“这是什么架势?”
这真是见鬼了……
他仿佛在她身上装定位了,哪哪儿都能找到。
她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找到这儿了?”
温砚沉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怕她晃来晃去的跌倒,进门自己换了鞋,轻描淡写说:“看看娱乐新闻就知道了。”
她自己到沙发上坐下了,手机上走沈文景:耀文娱乐老板沈文景高调怀拥真爱出入。
她看了眼照片晦气的骂:“卧槽。”
温砚沉站在边上,又说教:“别说脏话。”
她问:“你不是回去了吗?”
他很不要脸说:“看你这话说的,我老婆我总得来看看吧。”
时间长了,说的多了,沈迢迢已经免疫了,老婆就老婆吧,他不着急,她也不能着急。谁先急谁就输了。
他果真自来熟的很,尤其是阳台上那张躺椅,变成他的了,沈迢迢躺在沙发上骂人:“你不是有钱人吗?不是随手就能买个别墅?你跟我入赘,躺在我借来的公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惭愧吗?”
他收起手机,似笑非笑的脸,看着她说:“电视剧少看,你对有钱人怕是有什么误解。”
沈迢迢呛他:“那只能说明你太穷。”
他顺坡下:“那就劳烦七叔公的小千金收留我一晚。”
沈迢迢常年跟一帮男人一起工作,糙话随口就来:“你怎么跟个下蛋母鸡似的,走哪歇哪。”
他看着她脸僵了一瞬,继而笑起来,无可奈何。
沈迢迢提防说:“你别说你看上我了。咱两这个关系,最远就是朋友了。”
他挑眉,翻身过去,手机里叮叮当当的响。翻看手机里的消息,回完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