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狼群竟没追进来。
陆凌云把兔子往地上一丢,气喘吁吁地提议,“咱们把里头的大鼎推到洞口,等狼群闻着味找过来时,多少也能抵挡一阵子。”
放下背包的卓嘎二话不说立刻跟过去配合。
而离火则接过龚梓递给他的云南白药,一股脑儿全洒在了狌狌的伤口上。
洒在伤口上的药粉立刻被血水冲散,可想要再多的药粉也没有了。
龚梓又将一粒红豆大小的红色药丸塞进狌狌嘴里,同时拿出绷带,替狌狌包扎起来。
他包扎的手法很是娴熟,就好像经过专门的训练。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红色小药丸起了作用,包扎好后的狌狌竟然又有了些精神,冲着离火吱吱叫了两声,离火赶紧往它嘴里塞了根能量棒。
嚼着能量棒,他口中竟再次发出众人熟悉的哀凄哭声。
四人无语了。
刚才受伤都没见他哭,吃个东西竟然又开始哭。
也不知道他小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在情绪表达上,出现如此大的偏差?
见他大概没啥大问题了,龚梓正待起身去帮陆凌云和卓嘎的忙,突听正把玉器搬出大鼎的卓嘎发出一声无比震惊的怒吼,“我爹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一把镶着宝石的,无比精美的弯刀。
弯刀自刀鞘中拔出,闪着寒光的刀锋处还有早已干涸的暗红色血渍。
卓嘎手握弯刀,疯了似的冲到狌狌面前,“说,我爹的刀怎么在你这里?是不是你杀了他?”
说罢,不管不顾地抡起刀就朝离火怀里的狌狌砍去。
他这一砍,势必会伤到离火。
陆凌云哪里会答应?追过来照着他的后腰就是一飞腿。
被这猝不及防地一踹,他整个人擦着离火的边摔了出去,同时手里的弯刀也脱手而出。
龚梓一个健步上前,先把弯刀踢到角落里,这才一脚踏在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卓嘎后背。
那么强壮的卓嘎,在这一踏之下,竟然毫无反抗之力的又慢慢趴了回去。
“怎么样?现在可以冷静交流了吗?”
趴在地上的卓嘎既不回答也不反抗,竟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离火心软了,放下怀里的狌狌,走到他身边蹲下,“你父亲的东西在这里,也不能代表你父亲就是狌狌杀的。好,就算你觉得狌狌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