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白养着他太可惜了吧。
罗幼度把玩着手中的青龙,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接下来的献俘仪式很顺畅,朝廷已经举行过好多次了。
文武官员都是轻车熟路,如寻常朝会一般。
受邀围观的诸国使节则暗自惊惧。
罗虞朝廷已经打出了属于自己的民族自信,在这方面越是自如惬意,越不做作。所展现出的那股强大的自信,让围观的诸国使者暗暗心惊。
这样的国家,如何匹敌?
刘鋹在人群中一本正经地走着流程。
以往的献俘,不管是北汉刘承钧还是南唐李景或者西蜀的孟玄珏,都有羞愧受辱之意。
刘鋹却全无此态,让走就走,让跪就跪,让磕头就踏踏实实的一个头磕在地上,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点也不掺假。
直到献俘事了,刘鋹得到了私下召见。
“罪臣刘鋹,拜见陛下!”
刘鋹很没尊严地跪伏在地。
罗幼度坐在上首,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刘鋹战战兢兢地起身。
罗幼度一脸森然道:“岭南刘氏前几代人于岭南一地功过参半,虽有不少恶行,却也在岭南大山中开辟了一方天地。论及开岭南之功,刘氏当前无人可比。然你即位后,却沿用宦官,以宫人理政,令得纲纪大坏,百姓流离。面对我中原正义之师,还敢出兵抵抗,恶行之多,罄竹难书。”
刘鋹吓得脸色苍白,再次跪伏于地,嚎啕大哭起来,哽咽道:“陛下误会,家父猜忌心极重,从来不让罪臣掺合国事军务。罪臣就是一個什么也不懂的糊涂蛋,被迫推上了位子。女巫樊胡子说卢琼仙是玉皇大帝派来辅助罪臣的,罪臣就想既然是玉皇大帝的意思,那肯定错不了。朝堂所有事情,罪臣都是让卢琼仙、龚澄枢、陈延寿这些人负责的,从不干涉他们的一切。对于他们的所作所为,罪臣真的是一概不知啊!”
他很不雅的以袖子擦拭着泪水。
罗幼度看着刘鋹有些为他的无耻而感到震惊,可细细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刘鋹在南汉当皇帝,除了劝人自宫跟喜欢喂不顺眼听话的臣子毒酒以外,真的从不过问国事。
所有政令,坏事恶事都是卢琼仙、龚澄枢、陈延寿这些人干的。
刘鋹的日常生活就是享受……
刘鋹将一切责任推卸给朝堂奸佞,虽然不要脸,但真说得过去。
这家伙是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