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新朝的稳定,前朝官员终究要融入新朝,难不成还举着旧党的旗帜一辈子?
想造反?
王贻孙哭丧着脸道:“那,该怎么办?”
王溥拍着地板说道:“说,你们这群人都有谁。”
王溥尊崇古制,并没有使用高脚凳,依旧是席地而坐。
王贻孙说道:“孩儿加上冯义、李穆、陶秋、甄仁则还有一些人并不重要。”
王溥皱着眉头道:“冯义、李穆、陶秋便罢了,甄仁则为何掺合其中?”
王贻孙道:“甄仁则是薛居正的妻舅,世代生活于开封,自然不愿意迁都。”他弱弱地说道:“并非只有我们不愿意迁都,**的好些人,也是一样的。”
王溥揉了揉脑袋,说道:“算了,不管了。真有什么别的,瞒不过陛下的,就这样吧……”
王贻孙惊愕道:“那,那孩儿应该怎么办?”
王溥道:“什么也不要做,看着你们内斗,然后给一网打尽。呵,陛下正愁没机会重用江南、吴越人,你们给了这个机会,配合陛下唱完这出戏吧。为父这宰相,是当到头了。”
旧党没了,自然要有新的党派来制衡窦仪、宋琪。
江南、吴越还是有不少可用的人才的。
与其请罪,让戏唱不下去,不如配合着演戏,反而能让罗幼度从轻发落。
开恩科的消息,通过报纸传遍了大江南北。
天下所有士子莫不兴奋雀跃,尤其是江南、吴越、巴蜀这些地方的士林,他们没有赶上新的科举,若无恩科,就得等上三年。
人生有几个三年可以挥霍?
士子雀跃的同时,对于这开国以来,第一次全国性质的科举,谁来担任这科举主考官就成了万众期待的事情。
身为首相王溥的儿子王贻孙,还有冯道的儿子冯义,以及大儒酸枣王昭素的得意门生李穆,还有窦禹钧的儿子窦侃,以及礼部侍郎薛居正……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开封久负盛名的大儒。
他们在开封有着很深的底蕴。
随着他们呼声越来越高,一些小道消息也广为流传。
比如王贻孙宠妾压妻,冯义行为不检点等,传得沸沸扬扬。
延和殿。
罗幼度接见了武德使张进。
“陛下,这是卢龟龄的供词!”
张进将卢龟龄的供词呈上。
看着卢龟龄招供的一切,罗幼度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