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急,等你们忙过了手里的事,再出发也来得及。”
我想了想,把资料重新收回来,“那好吧,您留个电话,等我们有时间了,可以去的时候会联系您的。”
见我这么说了,沈局长也就没再说什么,留了**后,叹息着离开了。
直到沈局长把车开远,毕注强还有些闷闷不乐,“陈四火,你今天怎么回事,以前遇到这种事你蹦的比我都欢,这次怎么怂了?”
“谁说我怂了?”
我捏着资料袋的手不由紧了紧,“我…我是真有事,我答应了诗语要送她回家,路也挺远的,一来一回不知道得几天呢,这件事先这样吧,等我回来再说。”
毕注强一愣,“你要出门?怎么没听你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正好把我要出门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拿出一看,是邢振打来的电话,他想约我见一面,说是要告别。
自从前几天在禁闭室见过一次之后,这几天和邢振还一直没有联系过,不过知道他已经被放了出来,那应该是没事了。
至于突然说要告别,倒是让我有些诧异,电话里没有多问,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他,约好了地方后,我挂断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约定的地点很有些出人意料,本市最知名的一家精神康复机构,说白了就是精神病院,当我赶到这里的时候,邢振已经等在了门口。
“你跟我约在这里干嘛?”来到邢振身前,我先问出了疑惑。
邢振笑了笑,“里面有个人,我觉得你可能想见一见。”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了,点了点头,跟邢振一起走了进去。
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当然,虽然叫病房,但看起来和笆篱子也差不多的样子。
我和邢振站在外面,只能透过带着铁栏杆的窗子看向房间。
在屋里的床上,正哆哆嗦嗦地捆绑着一个人,金边眼镜早已经不在了,伍晨满眼惊恐,脸上布满痛苦,身上都是些血粼粼的道子,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皮开肉绽。
那都是他自己抓挠出来的,所以才会把他绑起来,否则,可能他现在已经被自己折磨死了。
伍晨被吃了六魄,现在情绪中只剩下了惊恐,他眼前的画面,应该会一直停留在那晚,被无数道阴魂缠身撕咬时的景象,这样的报应对他来说,的确比死还要痛苦。
不过我对伍晨没有丝毫怜悯,以他的所做作为,付出比这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