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惊心动魄,随着鬼见愁的出现,悄然平息。
‘姓金的’走了,鬼见愁也走了,此时门市中只剩下我和毕注强两个人,还有依旧寄身在我尾指上的小团子。
我有些担忧地轻抚着尾指,“小团子,你还好吗?”
尾指上红光微闪,小团子在对我做出回应,那波动有些微弱,但却平稳,想来是没有大碍,需要静养恢复,我这才放了心。
抬头看着门市里凌乱的场景,我心情依旧忐忑难安。
短短半个小时而已,我却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这次是有鬼见愁及时出现才化解了危机,可下次呢?下下次呢?
难道只能寄希望于别人来救我吗?
这次是连累了毕注强,连累了小团子,可若是下次再连累到…
我不敢想下去了,也绝不能允许!
毕注强正在收拾打乱的桌椅,我走到他面前,长长吸了口气。
“大耳朵,我想踏道!”
“噢,你想踏就…什么?”
毕注强停下手里的动作,惊愕看着我,“踏道?我没听错吧,你一个女的,踏哪门子道?”
“女的怎么了?女的就不能踏道了?以后对上大阴物的时候多了,难道每次都等着别人来救吗?我决定了,我就要踏道!”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前所未有得郑重,“大耳朵,你就说帮不帮我吧!”
毕注强搓着耳朵,很为难的样子,“可…可是茅山术传男不传女,我不能坏了祖师爷的规矩呀。”
“我只是让你告诉我怎么踏道,又没让你传我术法,这怎么能算是坏了规矩。”
说到这里,我心中更是有些憋闷,“况且提到术法,我知道的也未必就比你少,只是因为没踏道,我什么都用不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我空有一箱子金币,可是却被一把千斤大锁牢牢锁死,而我又没有钥匙,眼看着都快饿死了,却抱着金币箱子,一个子也花不了。
毕注强琢磨着我的话,眼睛越来越亮,“有道理啊,我就是告诉你方法而已,一没传道,二没授业,至于你茅山术怎么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祖师爷爱找谁找谁去,怪也怪不到我头上啊!”
见毕注强终于意动,我跟着一喜,“说得不就是嘛,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快快,赶紧告诉我怎么踏道。”
我迫不及待地看着毕注强,他一咬牙,“好,你等着。”
毕注强‘蹬蹬蹬’跑回楼上,没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