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注强听得一脸懵,捂着肚子凑了过来,“胡姑姑是谁啊?”
我赶紧瞪了他一眼,“胡姑姑是你叫的吗?那是你胡太奶奶!”
毕注强眨巴眨巴眼睛,“哪个胡太奶奶?”
“诶呀大人的事,你少打听。”
我没工夫跟他解释,偷眼撇着‘赵大姑’,她眯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鞭子,似乎是相信了,脸色一变,和煦了起来。
“既然是胡奶奶看中的后辈,那我今天就给胡奶奶一个面子,不过告诉这个姓赵的,要是下次还敢差我供奉,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赵大姑’说完眼睛一闭,身子一软,跟着就摔到了地上。
看样子那黄皮子是走了。
我和毕注强费了挺大力气才把赵大姑拖到炕上,虽然有些外伤,但赵大姑呼吸平稳,看来没什么大事。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转头问毕注强,但是见他顺脸往下淌血沫子,耐住了心里的疑惑,叫他先去洗一洗。
毕注强自己也不舒服,赶紧跑出去用水抹了几把脸,也顾不上擦,滴着水珠子就跑了回来。
“这事说来话长了,那时我太小了,也是听老头后来跟我说的。”
毕注强找了把椅子坐下,灌了一大口水后,开始跟我讲起来是怎么回事。
“得有个百十来年了吧,还是赵大姑太爷爷那辈的事呢,当初她太爷爷家在山里,养了几只老母鸡,那时候条件不好,逢年过节都不敢杀鸡吃,就留着下蛋,好拿鸡蛋换钱过日子,结果有一天夜里,院里钻进来两只黄皮子,没一会儿就把鸡全咬死了。等她太爷爷听见鸡叫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黄皮子叼着鸡准备往出跑呢,她太爷爷一急眼,拎起门口的扁担就拍死了一个,另一个跑的快,逃走了。”
我听得入神,“后来呢?”
“后来就是十一二年前吧,记不太清了,老头因为总买鸡就认识了赵大姑一家,那时候赵大姑父人还在呢,有一天赵大姑父突然来找老头,说赵大姑冲着东西了,在家里发疯呢。老头赶紧跟着过去看,结果是被黄皮子磨了,老头跟那黄皮子斗了半天法,算是给它降住了,结果一问才知道,正是当年逃跑的那只黄皮子,打死的那个是他兄弟,这只黄皮子练出了门道后,就来找赵家后人报仇了,不过老赵家活到这辈只剩赵大姑一个人了,所以就只能磨上了她。”
听到这我猜测地问毕注强,“就是刚才这只黄皮子吧,后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