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大军一到,根本守不住。别说是古元达,就算换张睢阳来也不行。高方派他来是为了争取善阐府杨家的增援,只要拖延我们十日即可。完全无必要在这种情况下派遣兵士砍伐树木,平白消耗将士体力。」
圣共赕并不是城池,里面只生活了少量的商人,他们在得知战事来临,早就拖家带口的逃离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民力协助。
这大战即将到来,为了一座拖延时间必定放弃的防御据点,无端消耗自己兵卒的体力,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古元达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郎时昌听得一怔,也反应过来,惊愕道:「那他们砍伐树木这是为何?」
至于邢善,那是完全说不上话了。
李继隆并不答话,而是闭上了眼睛,耐着性子一点点的思考原委,忽然听得身旁战**嘶鸣,灵光一闪道:「他这是在准备后路,原来如此。」
迎上郎时昌、邢善不解的目光,李继隆激动地说道:「大理国小,养不起多少骑兵。古元达这五千兵马当然是步卒,他们依仗圣共赕抵御我们不难,但想要全身而退却是不易。所以我所想不差,他们砍伐树木并非为了加固圣共赕,而是要在后方布置阵地,以便撤退的时候,能够减缓我们的追击速度,他们好全身而退。」
郎时昌双手一合道:「将军说得在理,这个古元达最爱惜士卒,故而麾下的兵士都愿意为他效死。」
李继隆突然看着邢善说道:「我们能不能从山林里绕过去,绕到圣共赕的后方。」
「应该可以!」回答的却是郎时昌道:「据我所知,有些中小部族为了不纳税,会在山林中开辟小道绕开各地的赕。这圣共赕怕也不会例外。不过人数不宜多,容易暴露。」
李继隆眼中闪着光,说道:「我领两百人绕至圣共赕的后方去进攻他们后方布阵的兵士,将军继续行军前往圣共赕。若圣共赕派兵救援,便以响箭为讯号,将军可直接绕过圣共赕打援。拿不下圣共赕,也得将他们这五千人吞了。」
郎时昌大为心动,跃跃欲试道:「将军让末将领兵绕后吧!」
李继隆警惕的道:「郎将军这是想抢功?」郎时昌苦笑,忙道:「不敢!」硬着头皮道:「此去绕后,终究危险。」
李继隆道:「那本将更加当仁不让,我大虞军人,哪有惜命怕死的道理,就这么定了…」圣共赕以西一里外有一处浅滩河涧,地势崎岖不平,当地人
称之为十八跳。
古元达赤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