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
每次娇娇用他熬汤的时候,他都想把鼎里的汤,直接扬到这对兄妹的脸上。
云娇娇:……
云娇娇有些委屈巴巴,觉得混元鼎没有以前那么爱她了。
那是她想用混元鼎煮汤吗?
那不是家里人不让她吃凡食,她才偷偷用混元鼎炖她哥哥偷偷给她打的鸟吗?
练了千百年的丹药,混元鼎早就被草药腌入味儿了。
但凡有个正经的锅,她也不会用他!
【混元鼎,你难道不觉得我是你最好的主人吗?
以前你那个剑修主人,还拿你磨过剑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底下有一道剑痕,肯定是那剑修平时拿你魔剑来着!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不觉得我是你最好的小娇娇吗?】
混元鼎:……
云娇娇又开始无理取闹,混元鼎果断决定不理会她。
熊孩子就是需要冷静,不理她,自己一会儿就好了。
云娇娇丝毫不知道混元鼎这个奶爸,已经养熊孩子养出了自己的心得,自己唧唧歪歪了一会儿,见没人哄她,思路也跟着歪了。
现在根本不是考虑其他事情的时候,尽快治疗大饭票的病才是症结。
伸手轻手轻脚地把谢北冥头上的毛巾拿下来,放在冷水里涮了涮,原封不动又放回谢北冥的头上。
奈何云娇娇以前从来没照顾过人,毛巾放在谢北冥额头上以后,水流顺着谢北冥高高的鼻梁,劈了叉一样从两边淌了下来。
就和额头被人敲出血,血液淌下来的痕迹差不多。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水是透明的,而不是鲜红色。
甚至有一部分还流到了嘴角,看着唇缝躺进了嘴里。
谢北冥睡梦之中,条件反射的抿紧的唇瓣,这才没莫名其妙喝了洗脸水。
云娇娇:……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十分心虚地用袖子给谢北冥擦了擦脸上的水。
可没一会功夫,又躺了下来一大溜水。
云娇娇抿了抿唇瓣,从旁边拿了一条新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