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组织斗智斗勇,救下来一个被困男人的故事…”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刚破获了一起世纪黄金大劫案,就在这间屋子里,我感觉又有新的案子发生了…很快,一个男人推门而入,他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着,于是,善良的我开始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探案之旅…”
……
华国,首都国际机场。
苏禾走出机场,此时刚好还剩下最后一抹夕阳,他立在原地,看得出神,大熊走了过来,沉声道:“老大要见你!”
天暗了下来,苏禾扭头看着大熊,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难不成河都还没有过完,就准备拆桥了?”
大熊站在苏禾的面前,说道:“我知道你很难受,有怨气,可是你再不收手,就逾越了红线,即便是老大,也保不了你!”
“哦!按你这样说,我还得谢谢你们呗!”苏禾直接朝着路边的黑车走去,不屑道:“最后两轮游戏,你过去执行任务,让我看看你有多么高尚,难不成会洗干净脖子,等着被杀吗?毕竟杀人可是违法的行径!”
大熊愣了一下,没再说话,他知道苏禾是在偷换概念,执行任务以外,去灭黑帮,一心要斩草除根,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的行为。
坐在后排,苏禾翘着二郎腿,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场景,那种仿佛穿越时空一般,强烈的割裂感,有些不真实。
在霓虹国,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隐藏在黑暗中,收割着别人的性命,而回到华国,这里很安全,却让他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苏禾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的不知所措都落在了大熊的眼底,这是一种创伤后应激性障碍,在生命受到威胁,心灵受到伤害后产生的一种心理疾病。
死亡都是极其残忍的,从来没有浪漫可言,苏禾一闭上眼睛,就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一车的乘客,想起小泽康平一家人,想起那个弹钢琴被剥掉脸皮的女人。
甚至他还会想起被炸断腿,依旧生命力顽强的伊芙琳,苏禾没有丝毫犹豫结果了她的性命,可是他明白,一切都还在继续,并没有结束。
坐在车上,苏禾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仍然身处于猎杀之中,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紧张状态,杀手无处不在,他们在隐藏在人群中。
车子开进了一个地下车库,随后来到了基地,下车之后,荣月便站在他的面前。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你,可以看,别看太久…所谓复仇,并不是以恶制恶的毁灭,而陪葬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