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子热门人选瞬间无人问津，杨玉环十分不安，但也并不甘心。”

“二人相见，一个看中了杨玉环的才貌，一个获得了强大安全感与地位，熊熊欲火，就此点燃，《霓裳羽衣舞》便是杨玉环为李隆基所跳，而成为贵妃之后，若杨玉环是个重情之人，是否会日日哭泣，思念李瑁？”

“但杨玉环不曾有，哪怕一刻，她只是与李隆基双宿双飞，在那温热，雾气蒸腾的温泉中，二人研究音律，翩翩起舞，深夜探讨文学的时候，又不知是否记得可怜的李瑁？”

“李瑁，李瑁，唐玄宗还真挺会起名字，他亲自赐名李瑁，也真的亲自赐给了他一顶帽子！”

高阳无情的抨击着，对于被后世粉化之后大吹特吹的李隆基和杨玉环爱情，他是嗤之以鼻的。

抛开那些粉饰，去看藏在时间掩盖在空间中真正的历史，只会觉得这四大美人之一的杨玉环，不堪入目。

大唐。

听着高阳无情的抨击，亲自去听他与杨玉环故事的李隆基低下了头。

纵然是缔造开元盛世的李隆基，这一刻在高阳的曝光下也有了莫大的负罪感，这种被曝光在万朝之中的羞耻感第一次开始折磨他。

之前最多就是坊间议论议论，但从不曾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议论，更别说有人当着他李隆基的面说这件事了。

而没有曝光，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羞耻与负罪，但高阳却不仅将这件事曝光在长安之内，更是在万朝之中展现了他李隆基的全过程操作。

美人榜六位，杨玉环是第五位，也是高阳直接出声怒喷的一位。

这让他如何不感到丢人？

不只是他，哪怕是大唐李家的脸也被他丢完了。

而第二点负罪，便是他前半生深爱的武惠妃儿子，他亲自册封，甚至曾抱在怀里看着他长大的儿子因为这件事郁郁而终。

他想起了李瑁小的时候。

他沉默着。

看着李隆基脸上的沉默，甚至是眼底的追忆。

一旁的高力士只觉得天骤然的塌了下来，作为李隆基的宠臣，一路跟随李隆基大风大雨的他太了解李隆基了，他知道这种情绪，这种沉默意味着什么。

这件事推动的既然是自己。

若是像原有走向那般成了，他高力士自然是第一心腹，地位显赫，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风光无比。

而此刻曝光之后李隆基感到愧疚，感到丢人，那也意味着，他的脑袋只距离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