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用去问,你去问了,把问题摆到台面上,要是他死皮赖脸不承认,你也拿他没办法。”
“要是他撕破脸,和你大闹一场,你恐怕也吃不了多少好处。”
“如果你真想将这个后患除掉,就听师父一言,除奸,那就得比奸更奸,除恶,那就得比恶更恶。”
“玉袁想的法子倒是不错,咱们可以利用曹正成这一个锤子,来锤爆**首的脑袋。”
胡长征性子很倔强,有时候谁的话都不会听,就算他老婆,他也不听。
不过,有一人例外,这人就是白老爷。
这不,白老爷这话一出,胡长征立即就问:
“师父,那我该怎么办呢?”
白老爷目光变得深邃,说:“这个我还不好说,你先将**首的情况说给我们听吧。”
“最好事无巨细,都说一遍,不要放过你和他的任何一个小矛盾。”
胡长征微微皱眉,然后回想起和**首从小到大的每一段时光。
从五六岁开始,他们就一起玩耍,一起去滚泥潭,一起去抓青蛙,一起去摘稔子,一起去上课,一起做作业,后来高文化运动的时候,他们还一起一起参加村里的红卫团,后来各自成家,大家还经常串门走动,再后来,**首接过了他老爸的生意,在村里卖猪肉,胡长征则进山跟着一个老人家,一边烧炭,一边练功夫,后来又去了广州搵食,再后来跟了白老爷捞偏门。
家里这边的事情,**首还会经常和胡长征照顾一下。
说到最后,胡长征叹气一声,“我真想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以至于他竟然要这样对我儿子。”
朱光庆低声来了一句,“是不是他和大爱婶有那么一腿,然后这才…”
“胡说!”还没等胡长征反驳,胡佳声这个小屁孩倒是先反驳了,他两只大眼睛等着朱光庆,说道:“我妈不是那种人!”
胡长征也说:“我相信大爱不会背叛我。”
“而且,**首的老婆,对他管得很严,他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量。”
白老爷微微皱眉,“这就奇了怪了。”
“既然没什么矛盾,也没感情纠葛,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胡佳声突然说了一句:
“温首伯一直很羡慕我们起了这栋楼,还说我们家风水太好,阻碍了他家风水,就在上个月,我还见到他提着尿桶去竹园背给我爷爷的坟地浇尿,我看到他,他直接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