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视不理!”
说着,一群凑热闹的百姓也纷纷加入了静坐的队伍中,长安街上示威请愿之人更加多了。
没多久,一辆马车吱嘎嘎地行驶过来,停在了路边。
花舒月带着几个丫环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丫环们手里都拎着食盒,食盒里是热腾腾的包子和水囊。
花舒月走入人群中,环视了一眼众人,忧心地朗声道:
“小女知道大家是为了给我讨公道,可天气这般寒冷,大家在这里坐了一夜,若是伤了身子可怎生是好!ωωw.
大家的厚爱小女铭记于心,对于小女来说,那些虚名根本不重要,大家还是快起来回去吧!”
一名娃娃脸的书生听了花舒月的话,忙道:“舒月姑娘,你就莫要劝了,我们大家也不只是为了你,我们是为了我们心中的坚守!”
那书生说到这儿,心中越发激动:“你写了那么多传世佳作,世人应敬你,重你,可花六娘她却诬陷你抄袭,为堵住悠悠众口还唆使表哥当街行凶,实在可恨至极!
我们读书人为尊严而活,为气节而战,士可杀,不可辱!”
这书生的话音一落,周围几个年轻人立刻附和起来:“对,士可杀,不可辱!”
那些书生们本就对花舒月的事情意难平,再想起自己被打的同伴,心中更加愤愤,一个个大有不讨回说法,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花舒月见这场面,心中得意至极,但脸上却是忧心忡忡。
“清者自清,你们这又是何苦!”
她假意地叹了口气,随后唤来一旁的丫环,“不管怎么样,大家先喝点热水,吃些东西,不然冻坏了身子就糟了!”
说着,她便吩咐着丫环们,将带来的食物和水分给了静坐的众人。
她这番举动,更是将众人感动坏了,有几个年轻的书生接过花舒月递来的包子,眼圈都红了。
花舒月在人群里发现了岚阳夫人的身影,忙走过去对岚阳夫人道:
“夫人,您怎么也在这里!”
岚阳夫人的相公不为居士乃是松阳书院的山长,她算是这些书生们的师娘,所以她会在这里也不奇怪。
花舒月这样问,不过是想拉近与岚阳夫人的关系。
岚阳夫人仍然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开口道:“我回书院后,将书院里的藏书翻了个遍,并未找到你作的那几首诗。
我之前就说过了,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