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罚站。
角落里,江九举着石块站桩,累得一头大汗。
江三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他,“你说你傻不傻?什么话都敢说!这么罚你都是轻的!”
江九憨憨地说道,“王爷也是喽,一个破椅子,有什么好隐瞒的。”
江三:……
这家伙怎么都不开窍了。
牛淮文刚刚从北关赶回临安城,就听到了王妃再次有孕的消息。
整个人都僵立在原地,半晌没动弹。
初恋啊,难道注定要成为一场梦。
“喂,姓牛的!”
经过酒楼时,楼上窗口有人叫他,牛淮文呆呆地抬起脸,看着那琴,一个字都不想说。
那琴摇晃着手里的酒壶,“要不要上来喝几杯?一醉解千愁!”
牛淮文愣了几许,默默走进了酒楼里,坐在那琴对面,拿起一壶酒,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直灌。
那琴已经有几分醉了,“哎,我迷恋的女人又有孕了,却和我无关,好伤感。”
“嗯。”
牛淮文难得回应了一声,“我的梦该醒了。”
“醒了?然后呢,你要做什么?”
牛淮文接着喝第二壶酒,洒脱地凉凉一笑,“不用情,一样活得下去。”
那琴点点头,“嗯,有道理,我可以一直看着她,也就知足了。”
牛胜刚回到家,就听到小厮慌张地前来汇报。
“老爷不好了!大少爷带回家个女人!”
牛胜十分淡定,“那小子能开了窍,带回个女人,就是三条腿的我都开心。”
“不、不是一般女人!”
“咋?”
牛胜放下茶杯,瞪大眼睛,“有夫之妇?”
小厮都急了,“也不是,她是王妃的丫鬟!”
“哦,”牛胜松了口气,“那没事。”
“不是,那个丫鬟是那仓国的公主!”
“啥!”
牛胜蹭的站起来,惊得眼珠子几乎瞪出来,“那仓国的公主?这个兔崽子!狗胆包天了简直!”
等到牛胜带着几个家丁踹进牛淮文的房间时,就看到牛淮文和那琴全都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两人还手脚交缠地抱在一起。
牛胜:!!!
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惹是生非的儿子!
不是惦记王妃,就是祸祸人家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