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雕塑少了,也只以为被打碎搬走了。
“干活吧。”苍募举起斧头切掉一个虾头。
刑代品出味来,立即照做,“懂了,切掉脑袋对吧?”
他一刀劈到龙虾头上,结果就尴尬了,他的刀勉强让雕塑粉裂了一点缝。
刑代的脸爆红起来,这就尴尬了,他以后肯定不敢跟着大佬耍帅了。
苍募切虾头就是切豆腐,他切是切铁蛋,物种一样,却是两种不同的结果。
“我来试试。”邵墨举着刀挑了一个小雕塑劈。
结果他的劈砍还不如刑代呢,他的砍击连点缝隙都没法留下。
“哈哈哈,笑死我了。”刑代开始反嘲讽起来。
邵墨也顶着一直大红脸反讽,“大哥别说二哥,两个都差不多。”
“那还是差了点。”刑代指着自己劈开的地方说,“起码我给留了一点缝。”
邵墨气得抬脚去踹人,跟着他的几个小弟也试了试,结果他们都不行。
苍募扫一眼公园里的龙虾,好几百的数量让他有点不想劈了。
刑代有点尴尬的说,“大佬,恐怕得辛苦你一个人了。”
本来还想跟着给大佬跑跑腿,结果倒好,他专门跟着过来享受好处来了。
刑代心里汗颜,不禁想起苍募第一天拍碎的龙虾,对人类的力气有了新的认知。
苍募随意切了几个巨型龙虾,对几人说,“钓鱼去。”
他们也搞不懂苍募的用意,倒是没傻傻的问他为什么不劈雕塑了。
大佬干活他们看着,还敢开口质疑,他们稳定活不下来了。
苍募带人去钓鱼,钓的自然不是鱼,是丢进池塘的尸体。
村长他们竟是学不乖,昨天被折腾了,今天还敢丢尸体到池塘来。
几人一开始心里还有点毛毛的,钓到尸体之后,他们觉得也就这么回事。
看不见的敌人才最可怕,看见了之后就会不觉得有啥,有实力的还可以反杀。
村长再次带着村民过来,不等苍募开口,主动招呼村民把尸体抬回去。
“大佬,去挖水库吗?”刑代询问一句。
苍募摇摇头,挽起袖子说,“该吃饭了。”
他们早上起来就跑公园去砸雕塑,来钓鱼花了不少时间,已经十点了。
等他们回到吃饭的地方,村民们已经到齐了,抬尸体的几个也没落下。
吃过早饭,苍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