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不了,“姓卫的,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白屋是什么地方,你还……你还算什么退役人员,你这就是草菅人命!”
卫海洋道,“呵,现在舍不得了?你还记得自己送了多少条人命进去么?现在还不交待清楚,等到日后其他人攀咬起来,听说你招的会员最多,祸害的女人孩子最多。你说到时他们是护着你呢,还是把你拱出来当最大的主犯?”
“你们应该都听过,现在没有拘役罪了,像你们这种伤天害理的罪犯,都是直接送到前线去劳改的。挖雪,切冰砖,修路,开山,那死亡率只高不低。最近我还听说,正等着进一批新犯人去当苦力。天灾了嘛,人还有什么人权,不就是换个地方受人拿捏,不是?”
男人背着光,表情落在阴影里,明明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却有阴风剔骨般的狠辣味儿。
于二嫂听着脑海里就显出白屋里拆解的画面,整个人如坠冰窖,比刚才被堵着咳不出来还要窒息。
“我……我……我说!”
“毕先生挖的道儿很深,那土量在后山上堆了很大一堆。我有个会员是做土建的,说那个数量要是挖一人通过的逃生地道,能挖到少年宫后面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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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卫冲跟夏可兰赶往假山探察救人时,半路上遇到了当初在大门口欺负过秦桑的那个桔色胸章的男人。
卫冲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擒住,就问,“秦桑现在哪里?”
他跟着陆靖宇进公园时,侦察员们已经救出了一批被困的老幼妇孺,他大声询问时,秦桑的妈妈正好在其中,但后来他冲去大门口找秦桑时,只看到三方冲突,没看到姑娘。
那桔色胸章的男人一听,眼神就闪躲不定,想要借机逃走。
谁知夏可兰早有所料,将人一把摁在了地上,狠狠地一镖将人手定在了结了一层厚厚冰的地面上。
刹时疼得那人发出杀鸡般的惨叫,又被卫冲捂住嘴。
男人怕死,哆嗦着嗓子报了地方,刚好就在假山旁的观赏鱼馆里。
卫冲想到什么,“那是不是你们称之为的红屋?”
男人不敢回答,又被夏可兰狠狠一脚踢中腹部,不得不承认。
卫冲整个人都变了色,想要立马去红屋,但脚步又生生刹住了。
夏可兰知道他是在李涛和秦桑之间犹豫,便提议,“小冲,你先去假山那边,跟陆队长的人一起,把涛哥救出来。秦桑这边,交给我!快去——”
卫冲咬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