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车前窗上被一物砸到,吓得卫冲一个手抖,车在路上打了个拐。
夏可兰及时伸手稳住了方向盘。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只飞鸟。
“别紧张,好好开车。”
那飞鸟还没死透,翅膀微颤,眼睛也抖了一下。
不时还有鸟从天空坠落,砸在路面上,掉进绿化带里,打在高高的指路牌上。
时间尚早,入城的八车大道上车流还少。
刮了一晚的风,天空却仍是阴沉沉的不见半点碧色,仿佛还在黄昏,有种山雨欲来的憋闷感。
别说动物,就是人类都隐隐觉得烦躁不安,只是表现没有动物那么敏锐直接。
汽车驶进老城区之后,貌似情况缓解,没有再出现飞鸟狂坠的事儿。
开进小区门时,门卫王大爷就叫住姐弟俩。
“你们车小心点儿,好多人家的悬空空调外挂机给刮下来了。”
夏可兰问了句,“没人受伤吧?!”
“没有没有,就是大晚上的老吓人了,还以为什么东西爆炸了。”
汽车继续往里走,路过中庭花园时,那围着几个老头老太太,一脸忧色忡忡地聊着什么。
“全都死了!”
“不是谁下了毒吧?”
“所以才要你们物管帮忙打个申请,查查监控啊?”
“哎呀,这事儿我真做不了主,得去派出所里打申请。要不你直接报案得了!”
“切,她是在自家屋顶养鸽子,本来就不合规定,报什么警。”
“要不找老卫问问,看他有没……”
汽车行远了,姐弟俩对视了一眼。
卫冲迅速找好车位,往楼上冲。
夏可兰失笑,知道这小少年把她和兄长的话都奉若圣旨般,这是先跑回去给爸爸敲警钟了。
她也加紧了步子上楼,便听到郑老师的爱人全叔的声音。
“走走走,你赶紧走。你这是身上的钱没被那一家子势利眼儿刮光了还想回去当舔狗,老子就当没养这个二**。”
夏可兰抬头一看,见是一个有些面善的青年下来,正是郑老师的儿子郭锋。
郭锋冲下来时差点撞到夏可兰,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全叔冲出来也看到夏可兰,瞬间消声。跟着出来的郑老师只急着追儿子。
夏可兰走上楼,在关门前道,“全叔,小锋能回来,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