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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拍卖墨亦权当是在看乐子,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他微微侧过头去,脸上顿时愣了愣。难怪这丫头一直没怎么吱声,原来早就睡着了。
柔和的灯光落在她的发丝上,散发出金黄色的光泽,微微抖动的睫毛让人误以为下一秒美眸就会睁开,几缕发丝撒落在恬静的脸庞上,呈现出一股恰到好处的朦胧感,这一幕美好的画面看起来就像是坠入凡间的仙女,让人不忍心去打扰。
“这样睡在硬木桌上肯定不舒服吧!”墨亦忍不住想道。随后他不禁叹了口气,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吕梦竹也要休息了,毕竟今天和他在府邸四处游玩,只怕身心早就疲倦不堪了。之所以没告诉自己,想来也是不想让他犯难。
她可以自欺欺人,但是身体终究还是不会欺骗人的。
再者,墨亦可不放心留这丫头一个人在家,毕竟昨晚已经有过前车之鉴了。要是等他一走,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趁虚而入。
更何况以往吕不牧出门不管怎么样都会带上吕梦竹,因为后者也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墨亦知道吕梦竹就是整个吕家的命脉,城里惦记她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一旦她有什么损失的话,自己不仅没法和吕不牧交代,到时候只怕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更何况他答应过吕不牧,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可以直接放弃整个吕家的,因为吕梦竹才是重点保护对象。
即使家族没了我照样还可以东山再起,只要人不死那么万事都能重头再来,但是梦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他要整个世家又有何用?
这是吕不牧的原话,吕梦竹在那个男人的心里可以说是高于一切的!
出生在名门望族,有着光鲜亮丽的外表,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家里有人伺候,出门有人抬轿,花不完的金钱,玩遍世间繁华。
然而,看似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实则绝大多数时候很多人都是身不由己。
许多家族的竞争性可谓极强,几乎不亚于帝都帝国里边皇子们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不仅要防备别人,甚至还要防备亲人,任何时候只要粗心大意便是死路一条,一失足成千古恨,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自古人往高处走,无论是什么势力,绝大多数人都是向往于“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其中,虚荣心也好,攀比心也罢,亦或者自尊心作祟,还是好胜心太强,几乎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