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擦擦雪花膏,可是箱子被梓彤拉到她妈妈屋里去了,算了。
我走到院子里,昨天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没有看清楚,现在才看清楚,这里三面都是山,一个个高大的山头上,林木郁郁葱葱,漫山遍野,衰草连天却不是一概荒芜。不知是哪位漂亮女子不小心打翻了自己的胭脂水粉才让这枯黄的草色里点缀着零星的胭脂色,亦或是冬姑娘觉得自己妆容太素淡了而略施粉黛吧。ωωw.Bǐqυgétν.net
寒风带走了最后一片落叶,妈妈从厨房出来看到是我,忙问我怎么起那么早。
我笑了笑,说,习惯了,都是这个点起的,阿姨,我出去走走。
行,不要走远奥,我马上就开始做早饭了......
我答应了一声,打开大门,走了出去,迎风而望,太阳已经露出了头,给这个瑟瑟的冬天一缕阳光般的温暖。村外一排电线杆就那么突兀地耸立着,不见了鸟儿煽动着翅膀,谱写五线谱,只有几根黑色的线,单调地纵横交错着。沿着村边小路旁的柏树披着一身沧桑的绿色,没有了春的青嫩,没有夏的沉稳,亦没有秋的成熟,唯有一身冬的苍凉,站在那里迎着寒风,默默成长。
远远望去,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象日本看护妇。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象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
这个村子不大,只有三四十户人家,不像我们老家,动辄几百上千户人家聚居,几千口子人,每当过年的时候,那叫一个热闹啊。我发现有几户人家的房子非常有特点,这种格式倒是我第一次见到。
只见这些房子几乎都是傍着山脚修建,高悬地面,看起来美观精致,凌空欲飞,底下是很多木柱子,好像里面是用来圈羊和圈猪的,人都住在二楼,屋前屋后都种着花草,特别是楼上的窗户格子,古典雅致,非常有特色。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门口是一块宽敞的地坪,用篱笆围了起来,篱笆外面种了很多蔬菜。
本以为是很冷,但是当我真的走进风的怀抱中,并没有感到多少寒意,那些声音就像风在不断地哭泣。山脚下抬头看着,一条小路在向上蜿蜒着。
虽然被杂草,乱叶子铺的满满的,可是小路却很清晰,随着脚步摇曳,也像是一条蛇,向上蜿蜒着,偶尔被草木遮挡,又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