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至你追不到的地步,你缠不住她,那她不一定会成了谁的媳妇。侄儿,好好干。”
这话又听起来像是在夸裴月,毕竟这话不错,优秀的女人就是花丛里绽放最绚烂的那朵花,必然少不了追求者。
同时他也向旁人传递出去了一个信号:裴月想与席骁分开,是席骁不放手。
而贬褒同用的话术,便是意味不明的客观评价。
这样一来,就是有人觉得他和裴月之间关系微妙也不敢随意揣测。
裴月遥望着席砚琛,心情澎湃了起来。
这就是能做董事长的人,就是喝多说错了话,只要别人给出一个台阶,依旧可以掌控全局。
以及她刚才是自己害怕才按耐不住开了口,如果她刚才不救场,他应该也能把自己说错的话给圆回来。
而这些还不是他魅力最主要的体现,更重要的是,他的话仿佛在暗示她。
她今天能坐在这里,是因为自己曾经做出的业绩,以及自己也是hf的经济学博士,以后她在席砚琛手下做事,如果能得他的指点,走到席骁追不到的高度,就是席骁死皮赖脸,她又何惧?
突然间,就觉得未来有了无限的光明。
但马上席骁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就她?”
席骁磁性厚重的低音炮此刻在偌大的会议室显得尤为压迫,“虽然她接了翰图,但在这里,老子说一,其他人给老子说个二试试?”
“裴月现在在国内是个新人,她能挖多少新合作,新资源?”
此话一落,裴月发现除了席砚琛和几个席家人以外,其他人都摆出了事不关己的模样。
没错。
席砚琛会来这里开会,是因为他是整个席氏的总董事,需要主持大事,但席氏名下娱乐业的主要控制权,都在大房和二房手里。
而且席家大爷和二爷都不屑娱乐业,便把这摊子事扔给了老婆孩子,现在席氏娱乐业的重要话事人,就是凌梅。
她要想赢过席骁,就得从凌梅手里抢资源。
裴月才燃起的火焰,迅速的熄灭了。
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席骁很喜欢看裴月绝望的小模样,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感,就是打心眼里觉得,这样的裴月可以轻易掌控。
他继续狂妄道,“席砚琛,有种把你其他领域的摊子扔给她干,这样她说不定能和我争一争!”
“可是,你这样一干,又至我和裴月的婚约于何地,至我于何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