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似笑非笑:“你们两个的话,倒是比我这个亲爹的管用。”
这话中的酸味,连门口的门卫都闻到了。
秦禾表情淡定的喝水,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影响,语气也不急不慢,像是在话家常:“诗诗表面叛逆,内心还是很敬重您的。”
“哼,花言巧语。”戴部长主打一个不苟言笑。
于景没有得到入座邀请,一直站着:“诗诗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偷跑出去,一切源头在我,还请戴部长原谅。”
戴部长瞥他一眼,还是那副语气:“亲爹也不见她这么关心。”
然而,不管他说什么话,秦禾都能接得上:“诗诗对您的爱是含蓄的,就像您对她的感情一样,不需要说,你们彼此心中知晓。”
“……”戴部长也不太**阳怪气,这几句算是他的极限了,鼻腔发出一道气音后,极不情愿道:“杵在那里干什么?坐啊,家里又不是没椅子。”
于景知道这是他松口的意思,心中大喜。
虽然不知道秦禾说了什么,但一切肯定是秦禾的功劳。
入座之际,他向秦禾投去感激的目光。ъΙQǐkU.йEτ
戴部长也不想绕弯子,直言:“我让你进家门,不代表接受你,你目前的家世和能力,对我来说都不够看。”
“晚辈明白。”于景微垂着头,虚心听长辈训话。
戴部长看他这姿态,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总之,皱着的眉头始终没松懈。
他正好开口再询问些什么。
——咚咚咚!
换好衣服的蒂施飞速下来。
她再次护在于景面前,一副要干架的姿态:“老头,你不许欺负他!他还受着伤!”
戴部长:……
来个人评评理吧。
闺女胳膊肘一个劲往外拐,这换了谁能看女婿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