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飞快转身,将糖豆从萧绎怀里接过去,“小殿下,属下带你去玩。”
“可是我想和爹爹,娘亲一起……”
“你爹爹和娘亲有很重要的事,你先和属下去玩。”
糖豆抗议无效,被抱下去了。
萧绎拉着沈清欢进屋。
房门关闭的一瞬间,萧绎就将她摁在了墙上,炙热疯狂的攫取着她的气息,仿佛急切的需要感受到她的存在一般。
感受到他的急切与恐慌,沈清欢踮起脚尖给予热烈的回应。
这一夜,两个人都过得十分不容易,经历了恐惧,脆弱甚至愤怒等诸多复杂的情绪。
眼下两个人甚至都来不及诉说具体的情形,只想通过亲密接触来宣泄心中的不安。
从墙边到床上,衣衫轻扬,唇齿纠缠,抵死缠绵。
两个人都需要通过最原始的亲密来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歇风收,沈清欢才躺进萧绎怀里,听他说起昨夜在宫里发生的事情。
“父皇召我进宫后直接说起了蔡秀儿一家的死,说他们在民间散播谣言,死不足惜。”
萧绎想起当时宝庆帝的神情,神色有些复杂。
“父皇问我为何会认识蔡秀儿一家,是否在暗中调查他?”
“我说机缘巧合认识的,又故意装傻反问为何要调查,难道父皇有什么把柄在蔡家手中?
父皇大怒,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让我跪在殿中反省。”
沈清欢皱眉,“他让你跪了一夜?”
萧绎摇头,“没有,半个时辰吧,后来父皇叫我起来,和我谈了许久。
父皇说起年轻时候的事,说起他年幼时不受先帝宠爱,历尽千辛万苦才登上皇位。
又说起他刚登上皇位时的战战兢兢,说他夙兴夜寐,一心想让大历江山永固。
还说起我幼年时他对我的期许……这么多年下来,我们父子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的谈心。
再后来,父皇让王振端了两杯酒出来,说难得父子促膝长谈,应有酒助兴。
他让我再两杯酒中选一杯。”
沈清欢惊得一把抓住萧绎的手腕就要替他把脉。
“你喝了吗?他是不是想毒死你?”
萧绎握住沈清欢的手,“别担心,我没事,若真的喝了毒酒,刚才怎么可能还那般勇猛?”
沈清欢想起两人刚才的缠绵,脸一红,拍掉他的手,坚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