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要歪了,“本王让你们把他抓下来,你们没听到吗?”
冯盼轻哼,“不对小公子动手的,赏两个月的月钱。”
护卫们眼睛一亮,王爷虽然是王府最大的主人,但他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王府的钱掌握在王妃手里啊。
护卫们齐齐后退一步,抬头看向糖豆,“小公子你快下来吧,爬那么高别摔了。
我们王爷脾气可好了,下来把解药给王爷吧。”
恒王气得脸上都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没用的东西,本王是让你们上去抓人,不是让你们和他商量。”
护卫们齐齐跪下,“属下无能,飞不到树上,请王爷恕罪。”
恒王:......好生气,可是身上也好痒,钻心的痒。
他忍不住又伸手四处去挠。
糖豆坐在树枝上,晃荡着小腿儿,“渣男叔叔,你与其在这里和护卫叔叔们较劲,还不如赶紧去找太医看看呢。
别担心,若是太医们配不出药方来,你记得来找我哦。”
恒王又气又怒,同时觉得身上痒得更厉害了。
“来人啊,给我把这个院子围起来,若是让这个小兔崽子跑了,本王剁了你们。”
护卫们一听,立刻齐齐退到院子门口,“王爷放心,属下已经守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恒王哪里有心思听他们的保证,一边挠一边跑着去找太医了。
冯盼走到梧桐树下,抬头冲糖豆招招手。
糖豆轻飘飘的从树上下来了。
冯盼挑眉,似笑非笑,“无殇门的少门主?不是被乞丐养大的孤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