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绎,这些银票可是长宁侯私自侵吞的江州修河堤的钱,我本来是想拿出来偷偷送到江州,给江州百姓的,没想到却被人截了。”
孟辰逸神色有些气愤,“一个女人这么贪财做什么?”
他抱怨半天,却见萧绎神情恍惚,一言不发,不由推了推他的胳膊。
“阿绎,你今晚怎么心不在焉?”
萧绎回神,“没事,说说你这次进长宁侯府都查到了什么?”
孟辰逸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长宁侯这个老狐狸,我第二次进他的书房了,还是没找到任何和陷害秦家有关的证据。”
“说来也奇怪,他书房的密室我都进去了,银票就是在密室拿的。”
“也不知道老东西把证据都藏哪里了。”
萧绎思索半晌,“或许我们该换个方向查,这样……”
……
翌日中午,沈清欢为秦皇后施完针回了冷香院。
萧绎正在教糖豆打拳。
秋日的阳光还有些燥热,糖豆晒的小脸红扑扑的,热的上衣都脱了,只穿了白色的里衣。
萧绎同样也脱了外衫,穿着里衣为糖豆示范动作。ωωw.
沈清欢站定脚步看了一会儿。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样板着脸,神情严肃认真,在那一瞬间,她竟然莫名觉得两个人有点像。
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
糖豆怎么可能会像萧绎,她嫁给萧绎的时候,肚子里都已经揣着糖豆了。
无论是原身,还是她穿过来,都没有和萧绎亲密接触的记忆。
沈清欢摇头失笑,转身进了厨房准备晚饭。
午饭做的十分丰盛,她收拾好饭菜,准备叫两人吃饭的时候,却没在院子里看到人。
厢房传来低低的嬉笑声。
“吃饭了!”沈清欢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一副美男出浴的画面。
入目是一瓢水从头浇下,清澈的水滴落在男人宽阔的肩膀,滑过壮硕的胸膛……
画面冲击感太强,又欲又撩。
天啊!这是她不花钱就能看得?
“沈清欢!”
男人的怒吼声几乎掀翻了房顶。
萧绎一把扯过衣衫遮住身体,“你进门之前都不知道敲门吗?”
沈清欢回过神来,脸色陡然泛起一抹红晕。
她刚才竟然看一个男人的身体看直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