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尊贵前面用了‘极为’两个字,让秦玦的面色一凛。
“谁?”秦玦问。
如此,聂灵儿便又将那日在湘王府的事情说与秦玦听,末了道:“虽说那日的罚跪是因我而起,涉及的人也不少,但若说真的有可能对我怀恨在心的人,怕是那位左挽歌最有可能了。”
毕竟身份超然,被罚跪时最委屈的人也是她。
这样的人当众受辱,心中不忿想要报复是极有可能的。
“但我没有证据,也不能枉然去揣测别人。”聂灵儿还是保持着理智,她知道自己得罪过谁,但却并没有因此咬定就是对方所为。
她来找秦玦解决此事,也是想弄清楚真相。
“我明白你的意思。”秦玦懂聂灵儿,只见他沉思片刻,才道:“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
他的语气有一种抚慰人心的魔力,让聂灵儿有些忐忑的心境得以平复。
但聂灵儿想了想,还是问了句:“如果是跟左挽歌有关系,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我会处理的妥当,不让你有后顾之忧。”秦玦当即应到。
坚定的踏实感,让聂灵儿倍感安心,只身在外谋生闯荡,遇到过形形**的人,唯有玦哥会给自己这种被人保护住的幸福感。
亦或是说,她也只愿意将保护自己的权利,交给玦哥。
与此同时,丞相府。
“没有搜到?”左挽歌翘首以盼送回来的消息,却根本不是自己想要听到的,不由又惊又气的质问:“没有搜到是什么意思?守卫司的人到底有没有认真搜查?”
“这属下也不知道啊。”下人一脸为难,他也只是个传话的,具体细节他并不知晓。
左挽歌气的跺脚,扭头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人。
男人生的强壮英俊,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却浑身透露着超出同龄人的霸气。
此人是丞相夫人母家的嫡孙,也就是左挽歌的表哥——索超!
“表哥,怎么回事啊?”左挽歌气急败坏的告状:“你也听见了,什么都没搜到!”
索超目光宠溺的看着左挽歌,在外人眼中杀伐果决、不苟言笑的索中尉,却是独宠爱自己的表妹。
这才刚刚随秦将军巡查回京,便一刻不停的开始帮着左挽歌处理她的事儿。
而这能惊动守卫司的人,也正是索超!
“守卫司办事还是非常缜密妥当的。”虽是溺爱,但索超还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