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玉贤当下敛去脸上神色,语气微冷的道:“大哥想干什么?莫不是要拦了人家的回执文书?”
对于侯玉贤的那些龌龊手段,侯玉贤早就心里清楚,这些年遭他使绊子的人可不在少数,但凡是有一丁点冒尖迹象的对手都被他暗中给拔了。
父亲常赞赏他手段之凌厉,可对于侯玉贤来说,这等手段何其下作,即便是赢了,也并不光彩。
但侯玉贤向来只看结果,无畏过程,当下感受到弟弟语气之中的不悦,不禁冷笑一声道:“没了回执文书,这铺子自是开不了张,你的难处便可迎刃而解了。”
“我知你不耻为兄的做派,但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除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话落,侯玉贤目光讥笑的看着侯玉贤,显然是在笑他没本事还假清高。
“我……”侯玉贤语塞,他就是因为没有法子才写了家书。
侯玉贤见状嗤笑一声:“这便对了,你没有办法就闪到一边去,兄长来替你开路。我这也是奉了父亲大人的命令,早早帮你清了这祸患,我也好回去跟父亲交差。”
“不过是小小的一点惩戒而已,我既不谋财,也不害命,只是让这乡下的丫头知道知道象蚁之距,让她收了这不该生的心思。”ωωw.Bǐqυgétν.net
“也好让她明白,这长陵镇的酱菜生意,只要有侯氏在的一天,旁人就甭想横插一脚。”
无奸不商,这商界本就不是干净之地,侯玉贤这等做法其实是再正常不过了。
侯玉贤为人正派,侯家老爷也很看重他的脾性,但也不止一次提点过他,在商道上打拼有时就是要用一些手段,这是必然的。
听了侯玉贤的话,侯玉贤一时沉默了,虽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侯玉贤也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翌日,城西望春居。
顶楼的雅致包间内,侯玉贤备了一桌上好的酒席,而今日所宴请的座上客却并非是许亭长,而是亭长身边的红人刘师爷。
扣下回执文书这等事情对于侯玉贤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这刘师爷是个钱财能买通的主,又是手握实权的人物,求他比求亭长来的更为实在。
席间三杯酒下肚,刘师爷才开口道:&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