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付子期特别针对的说道。
陆砚臣紧抿薄唇,视线再次落在扶软脸上。
静默了好几秒后,他问付子期,“你说我当初那么对她,她为什么还会愿意嫁给我呢?”
付子期是真没想到,聪明如陆砚臣,居然能问出这么降智的话来。
“能为什么?不是钱就是权了,难不成是为了你这个人啊?也不想想你那个时候有多混账。”付子期没好气的道。
陆砚臣,“……”
见他沉默,付子期诧异的问,“不是,你怎么突然开始纠结起这个问题来了?”
“没怎么。”他又拒绝回答了。
付子期忍不住扶额,怎么又自闭了?
“实在不行,你等她醒了再问不就好了?何必要自己在这钻牛角尖呢?”付子期无可奈何的道。
“嗯。”他浅浅应着。
“所以,你能不能先顾好自己的身体?万一她醒来看到你这副鬼样子,又气晕过去了怎么办?”
陆砚臣冷了他一眼。
付子期连连摆手,“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陆砚臣收回视线,看着依旧毫无反应的扶软,声音有些幽幽的问,“你说,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就是醒不来?”
“这可能跟她的心理创伤有关,心理创伤会使应激荷尔蒙进入血流之中,让心脏暂时“昏迷”,人的神志已经没有感觉了,就会不由自主的晕倒。虽然可以用强行干预的手段让她醒来,但那样做的后果难料,所以还是再等等看吧,你也别太焦虑。”ъìQυGΕtV.net
看陆砚臣脸色依旧严峻,又道,“实在不行,你去找找引起她心理创伤的人吧,看看能不能了解了解内情。”
“你是说侯正浩?”
“嗯。”付子期点了头。
陆砚臣眼神陡然一冷。
从找到扶软到现在,陆砚臣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其他的人和事都暂时没时间去管。
要不是付子期提及,他都还没想起这笔账来。
“是该跟他清算清算了。”陆砚臣目光渐渐沉郁下来。付子期是为数不多了解陆砚臣本性的人,也知道他这个表情意味着什么。
只能说侯正浩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吧。
经过付子期这么一提及,陆砚臣果然振作了不少,不再是那幅等着扶软醒来的萎靡样子。
四十分钟后,陆砚臣出现在了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