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梦其忽然提高声调一脸严肃地盯着面前的白衣女子。
很明显面前的女子在听到宜县两个字时,被铐着的双手下意识地动了动。
李梦其扫了一眼她下意识晃动的双手开口问:“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们逐一提醒你呢?”
白衣女子闻言依旧低垂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李梦其见状抬手在白衣女子面前的审讯椅子上面轻敲了敲说:“我们能找上你,自然是事,否则也不会找上你,你以为你一句话不说,我们就查不到你是谁了吗?”
话落,李梦其将她在城南四区四街躲躲藏藏时候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
递到她面前说:“你别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我们警方的撑控之下,想要查到你的真实身份是谁,一点儿都不难,现在问你,是给你机会,否则,当我们查到你是谁?到那时候你想说都没有机会了。”
李梦其说完,面前的白衣女子陷入了重度的纠结之中,左右两边的大拇指不停地扣着自己的食指,内心深处正在做着的激烈斗争。
此时坦白与不坦白对于她来说是人生中的一次重大的改变,坦白了也许有争取从宽处理的机会。
但如果警方只是跟她虚张声势,而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她的犯罪事实,那她坦白岂不等于是白白送人头了吗?
她越想心里越乱,不知道要怎么办?
但很明显她也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是没办法隐瞒的,警方迟早都会查清楚的。
于是想了想低声开口说了一句:“我说。”
话落她重重地叹了口气后才接着说:“我叫李文欣,今年十六岁,宜县新光村人,因为家里穷,我爸妈不想继续供我上学,所以这学期还没结束我就跟别人来江城市里打工的。”
“跟别人?别人什么人?”李梦其开口追问。
李文欣摇摇头回答说:“我不知道。”
李梦其闻言皱了皱头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会跟人来江城打工呢?”
此时的李文欣面色十分委屈,黑白分明的双眼里储满了泪水,一抬眸眼里的泪珠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她美容的眼眸里顺着双颊掉了下来。
那样子看上去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缓声开口说:“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我也是听村里人说,江城市的餐饮店有人来村口招人,我听了就去看了看,填了表。”
“她们看了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