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呢?”
李力奇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余行长指出来的每一张银行卡里的每一条存款记录。
只见每张银行卡上面都是从半年前开始往里面存钱的,每次存钱的金额都不等。
有时一两千,有时千,极少有上万元的大额存款记录,且每次存钱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在每月的十五号、十六号和二十号之间。
“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发工资一样的。”李所长凑近看了一眼说。
“你也觉得像是吗?”李力奇扭头朝李所长问了一句。
李所长翻了翻余行长捧在手里的单据,点点头回答说:“这么准时除了发工资哪还有人能这么准时的每月按时往银行卡里头存钱的。”
“这可说不准,有些人确实是有定时存钱的习惯的。”余行长闻言摇摇头说,“不过,这全部都是来自同一个村的人,这似乎有点太奇怪了点。”
说话间余行长不太自信地看了一眼资料上面的身份证号码,转身朝银行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吩咐了一声说:“小林,麻烦你将这五个人的身份证扫描证调出来给我看看。”
话落,余行长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了银行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
“余行长,你确定吗?他们全部都是来自同一条村的吗?”李力奇上前问。
余行长回答说:“我以前在棉镇的支行里面工作过,那里的人大部分都是这个身份证号码开头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身份证号码也许就是棉镇一个叫独河村的人。
那里的人远离城镇,出来必须要挂绳索滑过凶险的河流才能出来到附近的村子里。
如果他们想要到镇上的话,那就必须得徒步翻过山坳村才能到附近的牛场里坐牛车到镇上。所以那条村子里面的人几乎很少出来。
有些人甚至连身份证都没有,直到国家人口普查,宜县的户籍部的公安同志们才不得不爬山涉水亲自到他们的村子里,挨家挨户地将他们的人口给登记记录了下来。
就不久的一年半前,户籍部的公安同志才给他们村子里面的所有人全部都录上了户口并每人给他们都发放了身份证。
在给他们登记做身份证的时候,户籍部的同志们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要怎么给他们村子里的人编号时。
忽然有一位同志突发奇想,觉得像独河村这样的村子在咱们国家可都是独一无二的,同时,户籍部的同志们能这么给独河村的人民上户口,那也是史无前例的。
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