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一边开口朝李梦其问。
李梦其整理了一下手里的资料说:“子秋,递纸巾给哭泣的人这个行为是对的,但要分人。”
李梦其顿了顿抱起桌面上的资料走出笔录室后才接着说:“顾一北,他不是一个女人,更不是一个心智未成熟的小伙子,他是一个要扛起家庭重担的中年男人,他可以有脆弱,但不能一蹶不振,你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递擦泪的纸巾只会让他的情绪陷入更加崩溃的境地。”
余子秋闻言有些不认同地撇了撇嘴说:“梦其姐,我不认同你的这个观点,这男人、女人、年轻人和小孩他们全都是人,都一样是拥有七情六欲的,不能说因为男人的肩膀上扛着家庭的重担就要失去了被人安慰的权利,这是不公平的,他们也有脆弱的时候,也有需要被人关心的一面的。”
李梦其闻言没有与余子秋,而是直接十分武断地开口说了一句。
“子秋,你还太小,不明白中年男人心里的脆弱,等你到了顾一北的这个年纪了,你才再来发言。”
余子秋闻语言有些生气,刚想要再开口反驳李梦其时,忽然李力奇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说:“你们俩个在吵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