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她这样一个只知今朝,不知还能不能有明日的人来说,每一次的生离,其实都意味着死别。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与身边的人分开,但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到这里,冷月婉收敛了脸上的情绪,转而换上了一抹浅浅的笑意,说道:“都说了不哭还哭,你再这么哭下去,这外间地上的眼泪,都快赶上里间暖池里的温泉水一样多了。”
“丫丫哪有哭这么多。”郦落知道冷月婉在故意逗她,停止了抽泣。
冷月婉趁胜追击,继续说道:“好好好,我们丫丫没哭这么多,也就……哭了小半池吧。”
“月姐姐……”郦落不好意思的撩了撩垂落的刘海,嘴角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筆趣庫
冷月婉莞尔一笑,又道:“刚刚忘了给你说,等月姐姐走了之后,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多和刘婶商量着来,切记不要冲动行事。还有,如果有人敢欺负你,能打的过就打,打不过的,你就把他的名字记在心里,等月姐姐来接你的时候,定将欺负过你的那些人打的满地找牙,给我们丫丫好好出出气。”
听到冷月婉的话,郦落终于破涕为笑,笑过之后,对着冷月婉重重的点了点头。
刘婶心明眼亮,冷月婉的话,她一听就知道有一多半都是说给她听的,立刻躬着身子表忠心:“夫人放心,奴婢虽然也是个下人,但在这府里干了几十年,也算是这府里的老人了,有奴婢护着丫丫,一定没人敢欺负丫丫。”
“刘婶这么说,我也算是放心了,还望刘婶一定要将今日的话放在心里,断断不能忘了我的嘱托才好。”冷月婉拍了拍刘婶的肩膀,笑容温和,但是说话的语气却隐约带着一丝威胁。
刘婶虽然年岁不小,却始终是个深闺妇人,被冷月婉这么一吓,顿时就因为害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对于刘婶的举动,冷月婉不仅不恼,反而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有人爱钱,有人惜命,她与刘婶只见了这一面,自然无法立刻就猜透刘婶是个
wwω.ЪiqíΚù.ИěT什么样的性格,于是,也只能这般恩威并施。
所做的这一切,其实也只是希望郦落住在将军府的日子,能过的平安顺遂一些罢了。筆趣庫
……
刚送走了郦落和刘婶,紫珠和紫苑就带着两个小团子过来了。
“娘亲。”小月牙儿迈着小短腿,跑到了冷月婉的身边,将手中吃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