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舒接过令牌,瞳孔瞬间一震。
黑铁雕刻的令牌,正面是月记二字,反面则是一朵娇艳欲滴的彼岸花。
这令牌……
正如她之前所说,她与月记商铺的大掌柜,其实只在三年前,刚开始谈合作的时候见过两次面。
刚开始见面,是因为她们之前从未有过任何合作,所以,不管是运货的路线,还是各种货物不同的价格,都需要一一敲定。
这种讨价还价的事情,陆家马帮里的那些大老粗,自然无法代她完成。而月记商铺,为了表示对双方合作的重视,也是大掌柜亲自来到陆家马帮,与她进行了十分详细的商谈。
后来的三年,她们之所以没再见面,原因也很简单。
一来,是她们两个人都太忙了。
二来则是合作的次数多了,她们彼此之间已经有了非常好的默契,随便安排个下属,接洽一下货物以及佣金就能搞定的事情,又何必要亲自见面呢。
不过,说是随便派个下属,但实际安排下来,派去的人都是自己比较信任的人,而且还会带着重要的信物,作为交易的凭证。
所以这枚令牌,她格外熟悉。
因为,这正是月记商铺每次派来的人,都会向他们出示的身份令牌。
不过,她此刻看到的这枚令牌,与其他人的令牌,却有一些不同之处。
其他人的令牌,正面是月记二字,背面则是持有令牌者的名讳。比如,她曾见过月记大掌柜的令牌,背面就刻着红雨二字。
而此刻的这枚令牌,背面没有名字,只有一朵红色的彼岸花。
月记的大掌柜红雨,曾经告诉过她,拥有这枚令牌的人,就是月记所有的商铺,真正且唯一的老板——月晚雪。
看见陆星舒盯着手里的令牌一直不言语,二锅头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帮主,你怎么了?”
陆星舒回过神,皱着眉头瞪了二锅头一眼,随即冲着冷月婉尴尬的笑了笑:“月老板,那个……咳咳,不好意思啊,刚刚都是误会。”
都怪二锅头!
人家好端端的过来送个手镯,二锅头非要暗示她,人家看上她了,还说手镯就是定情信物。
她也是,脑袋进了水吗?竟然就轻易的相信了二锅头的鬼话,又是过来送手镯,又是说了那么些个乱七八糟的话。
这回好了,丢人现眼了吧。
冷月婉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介意,浅笑着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