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一事是应尽快拿出个章程,只不过我户部弊端重重,多因右侍郎张同…”
话还没说完呢,周老板不耐烦的直接一挥手:“吏部,摘下张同举玉带,革职查办,禁卫,押入仪刀卫大牢,不,押入京兆府大牢,一查到底!”
一直跪在地上装作小透明的张同举,顿时如遭雷击。原本他见到大家都唠税银的是,自己装缩头乌龟说不定能蒙混过关,谁成想,司徒羽竟然急于除掉他不说,天子还如此雷厉风行。
“陛下,微臣冤枉啊,是他们栽赃文臣,栽赃微臣啊。”
张同举一边叫,一边磕着头,他是真的委屈,委屈到了极点。
就户部官员弹劾他的那些事,真真假假,不全是真的,也不全是假的,多是疏忽,或是无视。
他知道地方官员贪墨舞弊,其他户部官员也知道,问题是根本没法查,只要账目能大致对上就行。
可要较真的说吧,他这个右侍郎专门负责这件事,下面的主事草草核对后,再交给他张同举,张同举都懒得看,因为知道根本看不出来个什么。
从这方面来讲,他是失职的,不像人家司徒羽,看出哪里有不对劲了,记下来,尽可能的去查,哪怕过了税季,哪怕动用自家府邸乃至家族中的人手,也要查一查,即便最后不了了之什么都查不出来。
张同举自诩为聪明人,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是,记都不记,现在,终究是吃了大亏。
没有任何人出来求情,被一个衙署弹劾,别说本朝未有,前朝都没有,这不是十恶不赦是什么,别说他们这些臣子了,出这种事,这种人,就是天子求情都没有,必须弄掉!
张同举嚎叫了半天,吏部左侍郎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卸下了他的玉带,交给了文武。
两个禁卫也快步走了进来,架起哭嚎叫屈的张同举,强行拖出了太乾殿。
还有两个人跪在那里瑟瑟发抖,一个是员外郎华琼,另一个是监察使唐坚。
唐坚是第一个跳出来附和二人的,而且还是一副要搞死韩佑的模样。
至于华琼,虽然户部官员没提他,可他终究附议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搞韩佑的人,即便韩佑可以暂时放过,可有两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是兵部左侍郎黄有为,另一个就是龙椅之上的天子。
黄有为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见到韩佑不出来趁他病要他命,大老黄只能代劳的。
思索了几秒钟怎么搞死华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