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搭理吹牛b的周老板,臣子们都很激动。
即便是出自世家的一些官员们,也很激动。
户部这些官员将情况都说明白了,贪墨税银搞鬼的,都是地方州府的官员,很多都是不入流的小官,世家豪族虽然参与了,但不是牵头,就算牵头也都不是真正的顶级世家,再者说了,就算查到世家,世家找几个子弟顶罪背锅就完事了,以前也总很么干,最多再将钱吐出来呗,朝廷是为了钱,不是为了要杀谁,道理都懂。
话说回来,真正的顶级世家很少会这么干的,就算有这么干的也不会留下收尾把柄。ъΙQǐkU.йEτ
这也就是说,可以追缴,可以明查,可以多搞出三百万贯,至少三百万贯。
韩佑也露出了笑容,大**抓不住,先搞点各州府的那群吸食民脂民膏的地方官员也行,很多时候,这种地方官员害民更甚。
谁知韩佑这笑容还没维持过三秒,六部九寺几乎所有衙署都有官员出班了。
“陛下,臣的兵部如今在南关粮草短缺,追缴回税银,应先下发…”
“陛下圣明,科举在即,却较往年参加科考的儒生少了两成,足足两成,臣以为,国库应拿出些钱财劝学,大力…”
“旬阳道军器老旧,各地折冲府…”
“陛下,我刑部…”
“吏部…”
“陛…”
朝堂之上顿时如同菜市场一般,除了京兆外,都出来要钱了。
周老板似笑非笑,只是那么望着七嘴八舌叫着的各部官员。
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出班了,等着周恪坐地分赃。
眼看没声音了,周正怀对旁边的属官打了个颜色。
属官重重点了点头,出班道:“陛下,我工部…”
周恪:“退下!”
属官:“臣遵旨。”
属官回去了,周正怀面无表情。
闲着也是闲着,试试呗,万一能要来呢。
“这税银还未追缴回来,连个章程都没有,诸臣就已是急不可耐出班索要了。”
周老板苦笑不已:“朕,应脸红,应羞愧,国库没有钱粮,诸臣苦苦支撑,追缴回来,是应用于国,用于民,各衙说的都有道理,放眼朝堂,各衙署都在…”
说到一半,周老板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除了让自己呵斥回去的工部,还有一个衙署没有要钱,如同来看戏似的京兆府。
“韩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