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不断,难免正气不足,导致邪气滋生。”
太后将信将疑:“可,她们几人起病和哀家差不多,都是头昏头疼,神智不清,晚意,你说句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总不能症状都一样吧?!
“风寒后都会头昏头疼。”云晚意缓声道:“林美人小产后身子没养好,药吃得多,身子起伏大,元妃娘娘则是血虚不足。”
“至于晨妃娘娘,她被药膳冲了胃口,多吃了些,导致脘胀不化,水滞不消,她们后续的症状,并非头昏头疼,需要分开对症下药。”
“而太医院只按照前因开了药,后面对不上症状,所以才久久不愈。”
她的话头头是道,太后并未继续怀疑,只道:“你要在宫中留几日,她们的身子你就多费心。”
两人说了一会话,太后说要去看皇上,云晚意则是被打发出宫,和家人团聚去了。
今年过年,淮安侯府虽少了人,却也添了人,又是林州云家拿银子,比往年办的更加热闹。
就连大门口都张灯结彩,全然不像刚死人。
算起来,今日是苏锦的头七,但瞧云家这做派,没一个人能想到。
云家的人想不到,苏老夫人却是想到了。
今日是过年,也是苏震天到家的日子。
苏威并未回来,依旧在前线守着,最近魇族不安分,主将无法离开。
苏震天一路快马加鞭,一刻不停的赶回来,连凳子都没挨到,就听苏老夫人哭哭啼啼,说起苏锦死的多惨。
顺带还好生把云晚意指责了一番,把那道士请出来佐证。
苏震天上次悄悄回上城,命悬一线,巧遇云晚意才活下来。
治疗多时,他见识过云晚意的为人,压根不信苏老夫人,也不信那道士。
尤其他总觉得那道长眼底,似乎有一种难以抹去的狠厉。
修道之人,和出家之人一样,讲究慈悲和因果,试问高人又是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感觉?
“别胡闹了。”苏震天收回眼神,道:“云晚意是苏锦的亲女儿,她怎么可能弑母,既是证据确凿,便是那云柔柔的错!”
苏老夫人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若那云晚意,并非苏锦的女儿呢?”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苏震天疲惫至极,上回的伤和毒让他元气大伤,又奔波一路,越发心烦:“云晚意不是苏锦生的,又是谁的骨肉?”
“是那……”苏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