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快去吧,奴婢量力而行。”双喜从不拖云晚意的后腿,哪怕从未驾过马车,还是一口应下。
立秋带着云晚意下车,挤到旁边的小巷子后飞身而起,一路朝镇北王府狂奔。
此时镇北王府门口,已经守了不少人。
主仆二人落在镇北王府院子里时,瞧着常景棣竟还有心思,和惊蛰在下棋!
他一脸轻松,仿佛外边抄家放火的事和他无关。
反观坐在他对面的惊蛰,如坐针毡,仿佛那椅子扎腚似的动来动去,眼神更像个小贼。
“王爷?”云晚意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您,怎么还……”他是怎么做到闹的外边翻天覆地,还能有这般闲散心思,淡然下棋品茗的?
“你怎么来了?”常景棣把手中的黑子丢回棋钵中,侧头问道。
棋面对于常景棣而言很漂亮,黑子已经把惊蛰的白子逼入绝境,就差临门一脚,就如钝刀子割肉,偏不给个痛快。
惊蛰被双重折磨,正愁无法脱身,赶紧顺势丢了白子,起身行礼:“大小姐,您可算来了,小人……”
“给大小姐准备茶点去。”常景棣打断惊蛰的话,吩咐道。
惊蛰点点头,飞快离开,临走前还顺势拉了立秋一把:“你跟我来,有些事请教你。”
屋内,就剩下常景棣和云晚意。
常景棣推动轮椅腾出位置,顺手把手头的暖炉递给她:“坐吧,外边冷,这么晚怎么还来了?”
“王爷别装傻了,外边闹成这样,你难道真不知道?”云晚意接过暖炉,忍着气性儿坐在常景棣对面,低声道。
“三皇子府的事,是王爷派人做的吧?!”
“当然。”常景棣说起此事,声音冷了几度:“本王警告过他,但他不长记性,那本王就只能帮他一帮了!”
“王爷!”云晚意又急又气,头一次失控的拍了怕桌子:“他再不受皇上喜欢,身份到底是皇子。”
“抄皇子的府邸,还给人一把火烧了,事态严重,影响又大,皇上只怕要以这个为借口,对您下手!”
“既然做了,就没有回头的余地。”常景棣顿了顿,眼底的光顿时凌厉起来:“我也不需要任何余地!”
云晚意当然知道,他派人做了就不会后悔。
可现在不是不悔就能解决一切,皇上那边肯定很快能得到消息。
到时候龙颜大怒,倒霉的还是镇北王府!
云晚意压着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