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位姑娘?”苏老夫人诧异了一瞬,拧着眉心侧头问林婆子道:“我们府上有这种打扮的姑娘吗?”
林婆子摇摇头:“没有,单从那鎏金簪子也能看出不是府上的人,苏家丫鬟也不会这么招摇。”
“这种打扮听着有些似曾相识啊。”云晚意恍然大悟似的,朝云柔柔看去:“怎么感觉和你身边的香草颇为相似?”
“香草就喜欢梳双流发髻,也有一身碧蓝色的衣裳。”
“好像是。”林婆子恍然记得,附和道:“少夫人生产那日,跟在表小姐身边的婢子就是那幅打扮!”
苏老夫人看云柔柔的眼神都变了:“云柔柔,你不解释解释?”
“外祖母,差不多打扮的人多的是,怎么能认定是香草呢?”云柔柔掌心全是冷汗,面上却无比镇定。
仔细看,还蒙着些许失望和悲伤:“再说香草犯错,早就死了,死无对证的事,有人利用她栽赃我也不一定。”
苏锦赶紧为云柔柔辩解:“母亲,您是不知道,香草那**婢憎恨柔柔,联手云广新的女儿要害人,事发后畏罪自尽了。”
“要真是香草,也是她想利用此事嫁祸给柔柔。”
“说不过去。”苏老夫人颇为狐疑,仔细打量着云柔柔的表情,道:“既然香草要嫁祸云柔柔,还蒙着面做什么?”
“被人看出来容貌,事后指证云柔柔,不是更好陷害?”
苏锦也觉得说不过去,顿了顿,讪讪道:“或许那时候,香草还想有一线生机,没打算搭上性命。”
“外祖母,其实我也想问香草为何这么做。”云柔柔红着眼眶,一脸的伤心:“到底跟在我身边多时,我对她也不薄。”
“再不喜欢我,也不能用这种手段陷我于不仁不义!”
“人都死了,你还想这么多做什么?”苏锦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道:“那**婢亲口说,恨你拆散了她和青梅竹马。”
“她都能和云双双勾结背主,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母亲。”云柔柔伏在苏锦身上,在也忍不住,呜呜咽咽道:“可她太过歹毒了,心机深沉,竟用舅母的命害我和姐姐。”
“还好您能为我作证,不然我真是死也难以洗刷这恶名了!”
母女二人一唱一和,看的苏老夫人眉心紧蹙,心下越发狐疑:“可香草理由再多,她到底是个婢子。”
“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收买人办事,还能把手伸进严防死守的苏家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