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躺在帐篷里,有些拥挤了。
一会儿后,陆源突然坐起身,将项德庸拍醒:“喂喂,你把上衣脱了。”
项德庸突然被叫醒,本就迷迷糊糊,听他这么一说,吓得顿时清醒了。
“你……你想干什么?”项德庸拽住衣襟,警惕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就算,就算要**服,好歹也选个没人的时候吧。
再怎么说,杨清还在这里呢,如果被她看到,自己还要不要做人了?
“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我不信,你肯定觊觎我的男色。”项德庸说什么也不信。
陆源忍了又忍,咬牙道:“蚊虫太多了,你把衣服脱了,让蚊虫咬你一个人。”
“你好狠啊,好阴险啊……”
“你脱,还是不脱?”
项德庸抱紧双臂,以无声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可容不下闲人。”陆源懒得多说,直接动手脱他的衣服。
项德庸吓到了,死命挣扎:“救命,你别乱来——”
“别叫,你叫也是没用的!”
“陆源,不要啊,你放过我吧,我真不是那样的人……”
“快点脱,你不睡,我还想早点睡呢!”
项德庸挣扎着,却还是被脱下了上衣,眼角落下了一滴泪,“非礼啊……”
忽然,两人顿住了,不约而同侧过头,和杨清四目相对。
空气顿时安静……
杨清瞪大双眸,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浑身僵硬,慢慢转过身,“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忽然,杨清意识到不妥。
两个大男人在帐篷里乱搞搞,她在这里算什么?
刚才,她睡着了,两人或许觉得刺激,眼下却不一定了。
杨清尊重每个人的性向,但对他们的性|癖难以理解,当即不淡定了。“我还是出去吧,你们继续。”
言罢,杨清赶紧钻了出去,还贴心拉上帐篷的拉链,给两人腾出空间。
帐篷外,夜凉如水。
杨清难以平静,纯洁的心灵遭到了重大打击。
她想走远点,又怕黑,只能在帐篷外踱步,却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嗯?
没什么声音啊,是两人太克制了吗?
杨清想着,忍不住走近了一点,却还是什么也没听到。